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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智模式与快乐志愿服务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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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13 11:35:16 | |阅读模式
“启智模式与快乐志愿服务论坛”
暨启智服务总队发展咨询委员会成立仪式
时间:2007年1月19日 地点:广州市越秀区图书馆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好的,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这样,那第二论就轮到我毛遂自荐做支持。呵呵,说到今天非常高兴,我请了范老师,请了李院长,应该说都是大腕级的名家,今天请他们在这里先坐两个小时,先观看,让他们感受一下,再进入这个对话,我在进入对话之前呢我先讲一件事情,就是所有在座我们启智队志愿者,你们可能要记住的两句话,就是启智队要为中国的志愿服务发展做贡献,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是,启智队要为世界的志愿服务发展做贡献。为什么送两句话呢,是刚好我在两个星期前,我在北京回来,那么国家民政部的社区司的司长,就是负责志愿服务这块的张司长,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是你们广东的志愿服务既然发展早,那广东的志愿服务模式,你们能不能扶助一些,去帮助内地的发展。那广东的模式,启智也是一个模式,能不能扶助,这是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就是,团中央志愿者部的罗副部长,就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他说广东能不能,甚至派一些人,甚至做一些研究,就是帮助内地的省市推动志愿者服务。那两个要求都说明,广东既然在中国改革开放是先行者,志愿者服务也是先行者,那我们也应该有责任,推动中国内地志愿服务事业,而全世界也在关注中国的和谐和志愿者服务行业的发展,所以,启智队的志愿者模式就是这么而来的。那当初我们今天整个活动,包括我们这个论坛,应该说是一个内部练兵。因为可能大家也知道,连续三年,在中国志愿者服务史上,这三年是很有价值的,我先把这个讲清楚,然后方便大家讨论。去年是广东志愿服务20周年纪念,今年是中国青年志愿者15周年纪念,团省委有搞活动,然后明年是中国社区志愿者20周年纪念,以1989年的北京,天津为代表。所以连续3年,除了2008年奥运会志愿者之外,我们三个志愿者的三个大事。所以今天呢,我们先做一个练兵,为了中国未来的发展,我们先内部做一个论坛。那我先介绍我们这次论坛的主讲嘉宾,那么第一位就是我们广东省社会科学联合会的副主席,广东省社会协会的会长,广东省精神文明协会常务副会长,范英教授(鼓掌)。非常欢迎范老师。第二位呢,是我们广州市社科院院长,李江涛研究员,李老师,欢迎李老师(鼓掌)。那第三位呢,就是大家最熟悉的,我们默默无闻,但是又在大国崛起中不断崛起的启智队队长,李森队长(鼓掌)。第四位呢,是我们启智队教研部的部长,朱鹏博士,欢迎(鼓掌)。那么我想今天的内容就围绕“启智模式与快乐志愿服务”来讨论,那么就是说,实际上要把一个志愿服务变成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它一定要除了能帮助对象之外,志愿者本身他应该是有所收获,或者是说他们有度生活的。那么启智队在这方面,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做,还需要怎么样,然后从理论界,从我们学术界,怎么样去指导和启发这个事情,那么我们今天就围绕这个话题来开始。下面呢,我们先请范英会长,范英教授先谈谈。
范英教授:各位理事,青年朋友等,还有各位工作人员,今天我感到很难得。第一,通过前半段的活动,我感受到大家很有热情,很有毅力,很有气氛,体现在对义工志愿服务的思维上。同时通过这次活动,全盘活动的创造,实际上是检验了我们今年的启智的成果,这个成果相当的丰富。也说明了我们启智队是默默地做了很多工作,对社会做了很多贡献,我想,就凭这一点,我是非常感动。同时,也向在座的各位同志,对作出贡献的同志,致以崇高的敬礼(鼓掌)。谭教授一向很热心这个事业,很早就重视义工志愿服务,他同样又是一位实践者。但是他不仅是一名实践者,他的主要任务是在跟踪,观察实践过程中的价值和意义,带领一批专家学者,实际工作者,进行长期的义工队伍的研究,志愿服务的理论探讨。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成果也是相当丰富。我想理论界,有这样执着的学者,默默无闻地进行长期地探讨,很不简单,要排除很多干扰,又死了很多细胞。因此我觉得在广东的模式,在义工的模式,在志愿者服务的模式上,既要看到义工们实打实的功劳,实践的功劳,同时不要忘了,义工理论实际工作者在学科的探讨。因此有两大丰收,一是在实践中做了很多事情,做了很大贡献,这是一大丰收。第二个丰收,就是理论研究成果相当丰收,走在全国的前列,这其中就是谭教授带领一批同志,包括其他很多同志,在坚持,在支持,在探索。所以在总结启智模式的时候,或者是探讨广东模式的时候,应该是有这两方面收获的概念才行。我不是批评谭教授,他写了一篇很好的文章,我有看,好像不是很明显表现这个,好像是在前期,前期不得对这个社会负责,对你们所做的工作要肯定,要敢于肯定。我们的思想还要解放一步,我们同志老是讲的要思想要更进一步解放思想。我想在总结我们广东模式的时候,总结启智模式的时候,一要看到我们长期的实践,这个要总结出来,同时也要把我们理论研究的探讨,也要纳入一起。相承相促,形成两个轮子走,比一轮子走得好。事实也是这样,实事求是地讲也是这样。我们不仅要在理论,在实践上总结出一套,同时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理论上总结出一套来,这两套交叉综合推进。我想,对待刚才谭教授所讲到北京很多著名的活动,包括我们的服务,对国家的服务,对世界的服务,以及我们一些其他的服务。我想今天下午我第一个要讲的,我听了之后很有感受很有感触的一点就是,应该双管齐下,既要总结实践,又要总结理论,推进一步,争取再做贡献,对国家对世界作出的贡献。我先讲这个,因为很多很精彩的话,后面的很多同志,特别是我们李院长,他们很有研究的,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东西,我先在这打住了,就讲这点,谢谢。(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好,非常感谢范英老师。因为范英老师除了在社会学以外,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研究工作,就是在精神文明。因为在精神文明研究的创始者就是范老师,他研究了25年。其实精神文明的一个重要服务就是社会文明的基础,所以我今天特地请范老师也是有这个原因的。那么第二个我就想请李院长来讲讲,从社会学,其实社科院很多是将学术和应用相结合的研究,想听听李院长关于志愿者活动的看法,但是在请李院长之前我先讲一个事情。我们李院长是一个很主动的,送上门的一个非常大的专家,所以汪洋书记说我们需要有世界视野和国际视野,很多外国专家到了中国,问我们哪里有志愿任务,哪里有希望服务。但是在国内我很少看到这样的专家。而我们李院长就是这样一位专家,有一次在中大进行博士答辩的时候,我跟李院长讨论说,为了纪律的完善,我们不如建立一个专家纪律委员会,结果李院长说,好,我参加。我说,您不怕麻烦您时间啊?李院长说,这件事我要负责任。所以我非常感激李院长,李院长作为院长非常忙碌,还在百忙之中主动抽时间参加各种志愿服务。所以我想今天想请李院长谈一下关于启智队的一些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想法,有请。(鼓掌)
李江涛研究员:非常感谢,我觉得非常荣幸。应该是这样说,当我还是年轻人的时候,中国曾经有过“义务劳动”,星期天的义务劳动,那是在苏联当家的时候。当时清理一些战后的残垣断壁,一些垃圾,于是就动员一些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在星期天去清理垃圾,在莫斯科。那么就有了这“星期天义务劳动”,后来就传入了中国,但那是由于党和政府有组织地号召和动员的,它并不是完全出于某一位公民的自愿。而我们现在的志愿者服务,我们一直在讨论功利社会的问题,讨论人性的话题,讨论我国的未来人和人的关系。马克思说,人和人的关系的总和是从人的本质开始的,那人的本质是什么东西呢,有的人说是,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野兽。恩格斯也讲过这样的话,引用了一些人的看法,说人是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野兽。而马克思说,是人和人的关系的总和。而通过我们爱心的传递和志愿者服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而人和人的这种关系,体现的是怎样的本质呢,你是天使还是野兽呢,这是通过人和人的关系来表达。那么现在,假如说我们要献爱心,那么我们就要问,为什么要献爱心,那么它背后的那种文化基础和哲学基础。我们知道,整个现代的这种观念,就是人互相相亲相爱,这种观念,这种意识,这种价值,是在文艺复兴,人文主义运动后才产生的。以前,人和人的关系就如《红楼梦》所讲的,和狼一样,就是你吃了我,我吃了你,还有那种“聪明法则”,那么我们看到这种充满战争,充满冲突,尔虞我诈,互相欺诈,是那样一种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但是,我们现在有这样的提倡和改变,是因为它有哲学基础,它有理论基础,是因为人人生而平等。这是资产阶级学者,资产阶级大活动的时候,在文艺复兴时期提出来的,最重要的原则。我们现在所说的“以人为本”就是从这提出来的,就是如果人和人生而不平等,凭什么我爱你呢,对不对。如果你一生下来就是贵族,我一生下来就是奴隶,对不对,你这个贵族怎么可能会去爱奴隶呢,奴隶也不会爱贵族嘛。如果我们不平等的话,就没有这个价值。就人生而平等,是什么东西平等,权利是平等的。这个权利包括我们生存权,发展权等这些基本的人权,我们国家的宪法规定了公民的十六项权利,如果细分的话可以分为54条,就每一个权利都不可随意剥夺或者无偿地转让。比如说,我们有些权利是永远都不能被剥夺的,例如姓名权。比方说,我叫张三,那不管我出触犯了什么样的法律,或者犯了多大的错误,你都永远不可能将我的名字改掉,你不能说想改就改。但是封建社会不是这样的,我们都知道皇帝雍正,他在对付自己兄弟的时候,把自己的兄弟软禁,并帮他们改了满语为猪,狗意思的名字。他给他哥哥,弟弟起了这样的名字,就是他的哥哥弟弟没有姓名权,他们的姓名权被剥夺的。但是我们现在的公民社会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条的。有些权利是可以依法转让的,比如说财产权,财产权是可以转让的,对不对。甚至肖像权也可以转让,我们的投票权等公共权利都可以转让的。公共权利是可以让步的,但是我们的很多基本权利是不能被剥夺的,有一些是永远不能被剥夺的,有的只能依法剥夺。比方说你的自由权利,当犯了罪触犯了刑法的时候,自由权就受到剥夺。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因为我们的社会正处于社会转型和文明发展,而且我们国家正要变成一个负责任的大国。那么一个大国不是说有钱就是大国,经济总量大就大,比我们有钱多的国家,比我们富裕的国家非常多,像那些中东的资源型的石油国家,人均GDP,人均收入比我们高得多,但联合国发展机构和世界银行的名单中,他们仍然是发展中国家,不是发达国家,钱多也不是发达国家。英国的撒切尔夫人说,中国还不是大国,因为中国现在输出的都是工业类产品,都是电视机,冰箱,没有输出文化、思想,价值观,制度,那我们文化的软实力,就是现在各位所做的,实际就是增加了我们民族和国家的软实力。我们为什么会对志愿者这样一个活动,一种现象心存敬意,而且很有愿望想成为一个志愿者,或是能为一个志愿者活动做点事。因为我现在毕竟是年纪大了,有些活干不了,但有些活我还是能干的。我们现在的启智服务,实际上我们就是将一些欢乐带给别人,去帮助别人做一些事情,但是从“启智”这个名称来讲,我们可能还有一些人不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困惑,而是有了新的困惑,心灵的困惑,思想的困惑,这就需要去启迪心灵,需要进行思想上的领导。我们知道,宗教,像基督教有神父,你想不通的时候可以和神父谈一谈,那我们志愿者可能也需要这样一些人,给有需要的公民提供这样一个服务。比如,两夫妻或者两个恋爱的对象闹矛盾了,大家闹得很僵,那就需要有人开开导导他们,这也只是随便举一个例子。为什么呢,如果没有这样一个服务,他们不知道找谁去倾诉,就是类似这样的问题。还有包括邻里关系,还有工作当中,例如单位和领导,上下级之间都会经常产生矛盾的,这也需要有人进行解疑释惑,进行一些引导启发,要有这样一种服务。那这种服务需要的能力和需要的服务者的知识种类都相对要高一些,那这样我们就有必要吸引,除了年轻人,我们能不能吸引一些专业人士,一些学者,一些有能力的人。当然了,我还要说的是,除了我们要有爱心这个前提,同时还要有爱的能力。我们只有爱心而没有爱的能力,我们的爱是不完整的,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所以说,我希望我们在付出爱的同时,能够不断提高我们自身的能力,能够为这个社会提供更多的服务和帮助,谢谢各位!(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非常感谢李院长,刚才给我们讲了,我们不仅要有爱的心,也要有爱的能力。这一点的话呢,正好包括了我们范老师,包括了李院长,就是在给我们增加爱的能力,并且也提示了我们启智队,可能可以搞一个向社会传播文明,传播人文精神的一个志愿者的展示团。那么我想这样,刚才范老师和李老师讲了以后呢,我想给大家一个要求,我们所有人都是志愿者,包括志愿者的领袖,包括志愿者的骨干,和我们的志愿者都有,那么大家不要是一个被动的听众。你们一边在听,一边思考问题,既包括了我们启智队的志愿者,包括包括南海的,江门的,其他地方和其他合作机构的志愿者,我们都考虑,等会的对话环节,大家既可以谈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可以提问,会谈,交流,我想这才是个对话论坛,好不好。今天一边听一边想,我想你们也要想,大家都要想,有苦共同担。我想李森平时也讲了很多,你们也对他很熟悉,今天我就不要让他全面讲,我只问李森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李森干了启智队已经10年了,没有10年也8,9年了,那么启智队吸引他的魅力是什么?然后第二个问题是,他吸引启智队员的魅力是什么?就两个问题,好不好。
李森队长:我想这要从志愿者工作去谈,但我觉得,启智服务总队一直以来都是提供一个平台给志愿者去参与,我们志愿者可以从这个平台得到什么,我想只有他们才知道。但我觉得我们只是提供一个志愿者的平台,因为我最初做志愿者是在2000年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做志愿者是一件好事,我觉得应该去做,慢慢地做下来我觉得越来越感受到社会上有做志愿者服务的一个需求,越来越多人想要去做这样的志愿服务,但他们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没有这样一个合适的途径来做志愿服务,那我们一直想办法怎么样提供一个平台给更多的热心的,愿意做志愿者服务的市民参与到这个平台之中。那我们一直在建立网站,在进行志愿者活动的传播,那我们也一直在做这个东西。其实我想吸引我一直在启智服务总队并坚持下去,主要是有几个原因,第一就是真正看到受助对象得到帮助时心中的那种快乐和满足感,另外就是志愿者事业,我觉得我不是在做志愿者服务,只是在做志愿者事业这样一个事情,那我觉得让我有这个动力坚持下去。有很多人可能参加一段时间就没有那种热情和动力继续做下去,但我一直可以坚持下去,我想这就是志愿者事业不断促使着我努力。而我努力的过程中,我不断地看到这个事业在发展。最初我们启智服务总队每个月都报名人数只有十几二十人,到后来每个月50人,再到后来每个月一百多人报名,到现在每月都有四五百名市民主动报名参加志愿者服务,我想这也是启智队的魅力所在。那我想其他的魅力也是需要志愿者自己从中去感受的,自己可以在启智服务队获得什么。那我想我们最终也是提供一个平台给有意愿做志愿者服务的市民投身到志愿者的事业当中,我也是为此做了一点事情。(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非常感谢李森队长。我们有时一起去北京,我经常说,李森队长貌不惊人,但是个让人吃惊的人。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个小伙子很普通,但是一说就是个万人大军,并且是个优秀共产党员带的万人大军。所以确确实实为什么我觉得启智模式是很有意义,在中国的生存发展,和国际交流的空间是很大的。那么我们第四位嘉宾,启智队都很熟,其他地方的志愿者协会也对他很熟悉,就是我们的朱鹏博士。应该说朱鹏博士参加启智队的时间不是特别长,但是他一参加就投入到很多。而且他很忙,他正在读博士,而且一边读一边花很多时间做,我想对朱鹏博士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本身自己那么忙,还要学习,为什么投入那么大精力在这个工作上,你觉得你在做的时候有什么收获?
朱鹏博士:首先非常感谢谭教授给我一个机会,在这里表达我的一些想法,我也是代表普通启智队队员的这样一个身份来这里表达我的一些感受。我参加启智服务队的时间也不算太久,大概就是2年的时间。就是针对谭教授给我的这个问题,我想虽然我的学业有时候比较忙,但是我想人不仅仅希望局限在某个方面发展,他也希望进行一种多元化的享受和追求,而且每个人都有一定爱心所在。我在参加启智服务队之前,也希望能为这个社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公益事业。我会参加启智服务队,或者说启智服务队吸引我的首先是一个氛围。在这里我只能谈谈我的感受,不知道其他队员有没有这个一个感受,就是我首先进来的时候就是感受到一种非常非常平等的氛围,在这个氛围里面,每一个志愿者都是一个平等的身份,我们在这个团体中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义工”。我们不在乎身后你有多大的权势,多少的金钱,这些都无关。我觉得在启智氛围中,有个很好的就是,虽然我们都是用昵称来称呼着彼此,也许有些人觉得不是很好,但其实我觉得这不是很重要,因为我们既然敢于用这种东西来称呼彼此,这就说明我们志愿者之间本身就存在一种相互信任,而在这种氛围中,我也感受到了这种相互信任。所以我也有可能和下面的志愿者朋友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而这也是我继续坚持下来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它拓宽了我的社交圈。如果我仅仅是局限在一个研究所来做我的博士论文的话,我可能感受到的的就是那么仅仅几个人。其实我们常常说,从生物的这个角度,存在着生物多样性,而从我们人的角度来说,我们人也是有生物多样性的一种存在。我们需要认识不同的人去体验这个社会,毕竟我们人是存在于这个社会中的。另外就是在启智服务队里可以感觉到这个组织非常自由,它给了志愿者非常自由的发展空间。虽然可能我们很多志愿者在最初参加志愿者的时候都是以奉献爱心的初衷去做这个志愿者的事情,如果他只是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那他所考虑和面临的只是服务对象,确定了服务对象再去做这个事情,但在启智里面我们有许许多多骨干志愿者,负责志愿者,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给了普通志愿者成为骨干志愿者一个自由的发展空间。我们相信每一个志愿者都有这个信心和能力去成为一个骨干,但这就避免了如在一个行政院或企业里面非常严格地考量一个人的能力有多高,而我们启智队里面则是避开了这种考量,而这种氛围有助于我们自由的发展。从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志愿者的角度来看,就不仅仅考虑到我们服务对象是怎么样,还要考虑能为其他的志愿者提供怎样的一个平台,怎样的一个氛围,去将这些志愿者留在志愿者服务事业当中,留在我们身边。第三个就是自由交流空间,我们有很多QQ群,网站,大家都可以相互地交流,我们除了志愿服务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爱好。有时候我们为了同一个爱心而聚集在一起,同样我们有时也会因为一个爱好而聚集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能够在两年来慢慢地成长,除了是自身的要求,还是启智队的这样一个氛围吸引了我,来坚持在这里。我就说到这里,谢谢大家。(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刚才朱鹏博士,是从他这两年的感受谈起,有两点我也想到。关于启智队的模式的很多东西,包括刚才范老师,李老师刚才有讲的,怎么样概括我没想清楚。但是朱鹏所说的有两点是可能非常突出的,以后我们再去琢磨。一个是平等而有尊重,这个我感触很深,在启智队确实是非常平等的。因为有一次我刚刚来也有点不太适应,他们不管你是什么官员,什么教授,在启智队里都是没有任何等级的这种概念,但是有相互尊重,而后来我们慢慢地适应了。其实我们今天还有点不平等,我们说今天有领导来,有专家来,但总体来说,他还是平等而有尊重的。第二个是自由而有秩序,就是说启智队这个万人队伍是很灵活很自由的,但是他没有出乱子,而且很有秩序。这就是其中两个特点,至于别的还要琢磨。在我听朱鹏博士的话时想到的。那么我们刚才几位嘉宾,刚才朱鹏博士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有个建议,就是你们启智队首先把我们范老师,李老师,建一个和启智连接起来的QQ群,把他们放进去,好不好。因为一位是我们咨询委员会的顾问,一位是我们的委员,你们再有精力就把我们专业委员会的负责委员搬进去。这样就能真正把有智力资源的,有服务资源的,真正地连接起来。我们现在都有电脑,很容易联系。我就讲这两个。那好,我们刚才台上的嘉宾都先把一些基本的观点抛了一些出来,那我刚才有讲到,我希望我们是一种参与式的,是一种互动的,大家都有思考的。那我们今天围绕的话题,其实话题可以放开。启智模式不仅仅是启智模式,其实说白了就是广东的志愿服务模式,可以放开一点,那这个志愿服务模式跟快乐志愿活动,快乐生活有什么关系,我想大家都思考一下,然后我想请大家等会自由举手发言也行,你们有问题提问我们的嘉宾也可以,我们双方都没问题。但是在你们举手之前,我想先问一个人,刚才那位主持是谁,因为我们范老师和李老师都提问到,刚刚主持是哪位(递麦克风)。因为刚才范老师和李老师都有问到,那位主持人是启智队的志愿者,那他的职业是什么,那你刚刚说到你是外资公司的,做国际贸易的,那么我想说,你作为做国际贸易的这样一种身份,你参加志愿服务工作,参加启智队,请用一句话概括你的感受和简单解释一下。
志愿者:用一句话解释一下啊?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对,用一句话概括,然后解释几句,好不好。
志愿者:我只讲四个字好了,我加入志愿者协会的动机就是“天性使然”,谢谢。(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那好,看一下有没有其他志愿者或者各地来的管理者要发言或提问。请每位志愿者发言前先自我介绍,让我们的嘉宾了解一下。
志愿者:其实我是广州市志愿者协会通讯社的通讯员,今天我就想问一下范老师,因为我本身也是中大的社会学学生,我想问一下您,大家都知道志愿者服务是非常光荣非常阳光的,受到社会所关注和称道。然后我就想问一下,我们志愿者服务的社会主义意义,从我们社会主义的使者来讲,谢谢您!(鼓掌)
范英教授:我们的老师一向是非常关心志愿者服务的,许多团体做了很多工作,而志愿者服务在社会学的意义上来讲,大家都知道,包括我们的“十七大”非常明确地讲到“三个贡献”,也有讲到志愿服务一定要探索,摸索,也有讲到志愿服务体系要建立,第三讲到志愿服务体系要完善。就六个字:“探索,建立,完善”,这个就是我们大力发展志愿服务的“尚方宝剑”。我们的社会建设其中很大的问题就是缺少社工,缺少义工。社工的问题在十六大第六次会议上,有一大段讲得十分清楚,已经是初步地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么十七大又有这六个字,每个字都是千斤重。我希望志愿服务的实际工作者,志愿服务的理论工作者,应该在这六个字上,认真地学习,认真地实践,把它推向一个新的高潮。所以这社会学问工作的理论,从摇篮到坟墓,社会工作应该有很多,一个人从摇篮到坟墓,包括人生的问题,民生的问题,一条线。其中的社会工作当中,人到了社会上之后,他就是要学会和谐,学会互相帮助,学会有爱心,就是我们现在所讲的进行志愿服务。这个就是从社会学的意义上讲,是社会学工作的重大内容之一。因此,我们广东搞理论工作不是在后面追的,可以讲是齐头并进的。87年开始,95年启智成立,我想我们广大的理论工作者不是睡大觉的,不是现在才追的,他是一开始就跟踪到现在,和一般的理论实践者是不一样的。为什么广东的功绩之先,不仅是物质文明还是精神文明建设,包括社会链条,包括我们义工建设,义工理论的建设,都是非常顺畅的。都要按照六字方针,还有很多文章可作,一定要吃透这六个字。拿到那“尚方宝剑”,不是只是“好剑”,不用不行。现在很多省市对这个很重视,我们广东要事事跟进,当好义工服务的排头兵,推进我国义工的活动。(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非常感谢范老师,刚才从社会学,社会文明的意义上对志愿服务做了一个推动,那么关于社会服务意义上让一位更年轻的老师补充一下,他是中大社会学与社会工作系的贺立平老师,他也是我们专委会的副主任,请贺老师从专业角度再补充一下。
贺立平教授:谢谢主持人。我再不讲就不行了,再不讲就要点名了,院长给我改名字了。我是中大的,因为刚才那位同学提出了这样一个话题,所以我在此回应一下,刚刚范老师也讲得很精彩。我想从社会学角度来讲,我们的志愿者服务怎么做,我想用四个字来讲,就是经济社会,社会经济。什么意思呢,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改革开放三十年了,我们其实是在制造一个经济社会,你看我们所有的方面都向经济看,每个人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发财,我们人的胃口越要越大,我们所有人都不怕赚多少钱,住多大的房子,多大的房子都住得安心住得稳。现在如果说有一个50平方米的房子,你觉得住不进去,就是我们改革30年建成一个经济社会,所有人都往钱看,这当然与我们整个大的环境政策也有关系。我们以前提倡发展经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所有的东西以GDP来衡量。我们当时是围绕“效率优先,兼顾公平”,我们的口号是这样的。那么30年之后我们就发现,我们有东西值得反思,需要思考,要做另外四个字,就是“社会经济”。什么是“社会经济”,也就是将经济发生转化,推动社会的发展。就是要我们的社会,我们是不是把经济搞上去了,把整个社会变成一个经济社会,一个消费社会,一个物质社会之后,我们的社会就很好了,不对,不是的。其实我们做志愿活动,做快乐志愿服务,其实一个社会的最终目标不仅仅是人们生活富裕,物质丰富,我想最终的目标是大家精神上能愉快,这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人人能感觉到幸福。那幸福就是和愉快联系在一起,那社会经济就是我们整个社会能够以较好的运作方式,有比较好的工作效率,在向前发展着,而不是发展一下就掉下来,然后付出沉重的成本,就好像环保。然后像我想广州再这样发展下去就适合人们居住了,因为我们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看不到月亮,看不到太阳了,看不到蓝天,看不到星星了,那是一个很危险的事,如果再这样下去就很危险了。那我们这个社会要比较经济研究的发展,是要社会经济的发展,是要这个社会强大起来,所以我就想“启智”这个模式是一个家庭模式。其实我也熟悉李森队长好几年了,多多少少也有接触,我们也慢慢地走到了一起。启智模式是一个家庭模式,它是一个由下而上的模式,我想他当初不是响应某位领导的号召而做的吧,可能是完全发自于他自己的内心。我想在座各位参加启智队的义工们,也是这种想法和这种行为,没有人强迫你做,包括在做各位,包括我也是这样。像我来的时候,我还没搞清楚要做些什么,但没有问题。“启智”这个模式是非常快乐的,我想以后还要围绕着这3个字来发展。我想一个社会,一个人都是这样,先要启智,二要聚人,三才能生钱发财。那我们社会的发展一下子就去到了第三步,都想要生财发财,找工作首先问有多少钱,太低的不干。启智其实就是启发我们的心智,我们启智队在帮助人的过程中也在传播这这样一种理念,要互爱,这是启智的一种精神方块之一。可能刚才范老师和李老师都有讲到这点,真的是要到更高的层次上去启智。因为别人在启智之后,在这种互动当中,那种人气就过来了,所以李森队长能够聚集了一万多人这样的一支队伍,而我们的社会就能够发展更快了。因为社会是由人组成,人组成以后才能够组织化,能够聚集在一起,这个社会就稳定了。那么首先是启智,然后是聚人,然后才是生财,然后在这种生活,在这种物质基础上,社会才会发展得更好更稳定。今天受到主持人的点名,而说了这些话,谢谢大家。(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非常谢谢贺教授。刚才他从两个角度回答了那位志愿者的提问。那我们现在把麦克风先给他抢麦克风的朋友,别人是“麦霸”,他是“麦抢”,呵呵。欢迎这位朋友。
志愿者: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先把握机会,因为一般来说开始看着别人说,说开了大家都想抢着讲,所以我先逮住机会抢着讲。我是做义工培训讲师在先,然后再做义工工作的。那么在这七年之中,应该说差不多八周年了,我越做越久越发现,这义工工作虽然是很有意思,也给了我很多快乐。因为我们是一个基层义工组织,但是同时来说,如果你只是做得很浅,你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我处在一个非常矛盾的过程之中,我想请台上的专家指教一下。第一,我发现做义工做得越久就越上瘾,这是肯定的,也非常快乐,也得到很多,但是做得越久,是做中国的志愿者,尤其一个没有拿工资的社工,做得越久我是越焦虑。为什么呢,有两点。第一点可能就是中国有特色的一句话,“做多就可能会错多”,假如你愿意去做的话,这个社会需要我们奉献的东西越来越多,你做得越多,那你潜在出错的机会就会越多。那第一,我知道现在中国是没有法律去保障义工和我们的服务个案的,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前段时间带了一群义工和一群残疾人到云南九天,在那九天虽然我们获得了很多的关注和关心,但是我还是很焦虑,每一个晚上没有两点钟我睡不着,因为任何一个人出现高原反应或者出了以些鸡毛蒜皮的乱子那怎么办,但是不做也可以,你可以不做。但是做下来以后虽然有成就感,还是会有一些反思,万一有人出了事怎么办,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们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就万万不能,当前今社会,这几年我们在关注一些绝症者临终关怀,特别是绝症者,其实所谓的绝症者他只要有钱就能够活得下去。如肾功能衰竭,要400块钱做一次“洗肾”,那他就可以活多三天,但是如果你没有这400块钱,那不好意思,可能你过几天就要死了。我们义工经常在服务和深入这些个案的时候,我们就很焦虑,社会上需要帮忙的人太多了。我们有去搞义卖,它是陷入一个灰色的地方,但义卖也不合法啊,据我所知中国可以有资格筹款的只有两个组织,一个是民政局,一个是红会,目前社工和义工这一块好像还没有资格搞。面对这种矛盾,我们现在的资金缺口非常大,也有人愿意捐助我们,但我们如何合法地运用拿着这笔钱呢?这是我想请教的。因为没有钱的话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谢谢。(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谢谢他把问题提出来,我想所提出的问题专家可能也有解答的思路,而其他兄弟部门志愿者可能也有解答的思路。那我想这样,先请李院长解答一下,因为李院长所在的研究院,据我所知最初就是社会问题的研究机构,就是从这些问题入手。就通过这些社会问题引发研究。所以就是在这种社会服务的同时,这些机制,这些结构的保障,怎么跟上的问题,就请李院长来解答。
李江涛研究员:我想是提了一个很好而且很现实的问题。第一个就是我刚才讲的,既要有爱心也要有爱的能力。刚才这位先生所讲的这种情况,没有资金很多东西都做不了,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是一个爱的能力。作为一个义工组织,义工工作者,你付出爱付出了多少,你有一个能力。那么需要我们考虑的就是,这种东西如果是一种个体行为或者是个别现象的话,那么我们面临的挑战就非常多了。如果我们把这个作为一个社会的行为,作为我们整个社会结构一部分,那么我们必须考虑制度化的问题。我们的制度,要让我们的志愿者行为持续地走下去,能够顺利健康地走下去,而且能够发挥作用,要让大家知道必须要这样做。就像刚才讲的,要有法律地位,要有法律保障。那么我们这种持续的志愿者行为能够帮到人的时候,我们的资源在哪里,我们有什么样的渠道来吸纳资源,聚集资源,然后用于志愿者服务。我觉得这不是我们在座各位志愿者能解决的问题,这是需要我们的立法机构。而在立法机构立法之前,恐怕是我们这些做研究的先要把问题提出来和研究出来。这件事情应该这样说吧,刚才贺老师也说了这个经济社会,社会经济的问题,实际上我们讲经济建设为中心,当时讲是没有错,就是现在也不是不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是光有中心还不行,还要靠他周边的一些东西,没有周边的地方他怎么成为中心呢,所以还有很多东西还是要做的。至于你个人的,比如说我们是一个志愿者,你付出你的时间和劳动,然后你自己又没有一个正常的,固定的经济来源,那么你自己怎么生存呢,对不对。你不怕自己贡献以后,自己就不行了,帮助了别人自己却完了,这个可持续性也是有的。我们现在讲的科学发展观其实就是有个持续性的,可持续地发展,如果你自己地生存也有问题,那么恐怕你帮助别人也是不能持久的。所以说我们现在的这个阶段,对志愿者服务,义工组织,沿海发展的速度要比内地快呢,这是因为我们的社会提供了经济基础和经济条件。其次,是我们有闲暇时间。如果我们像农民工,一天在工厂做十五,六个小时,那哪有精力做志愿者呢。兄弟,你自己都不够睡,怎么去做服务啊?那具有闲暇时间也是一个基础条件,没有这个条件谈进行志愿者活动也是不现实的。刚刚提到的东西有很多是值得考量的,一个就是我们的志愿服务,还有一个就是将志愿者服务要和社区服务结合起来。你比如说像香港,他们的社工就是由政府提供劳动报酬的,还有一个基本的生活安排。就是等于政府购买了这种服务,可以结合了志愿者,并且将义工和社工结合起来。这样就不至于,我非常热爱这个活动,但我自己又没有收入来源,我连生存都有问题。所以现在我们实际讲要发展志愿者组织,它从功能结构上来讲,从这个社会功能结构上来讲,就像很多人所讲到的,它是文明的一个催化剂,也是使我们人全面发展的一个机会,也是使我们自己得到提升,感到快乐,这些大家也有体会到。还有很重要一点就是刚才朱博士讲的,增加了信任,你们知道有一位很著名的美国学者,他是日本人,他写了一本书叫《信任》。这本书调查了很多国家的企业,社会信任度比较低的国家,这个企业是做不大的,大企业很少。为什么呢,就是大家合作的时间不会持久,互相不信任。我们现在中国的信任度,大家都是知道的,信任度比较低,所以企业必须任人为信,必须保障自己,让忠诚成为一个奢侈品,亲友间忠诚成本低。所以说,增加社会的信任度能够降低社会的成本。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在帮助别人的时候,我们人格上是行的,但是能力上不行,如果我能力比你还强还需要你帮助我吗?这就是我讲的爱的能力的问题。我们所帮助的都是有需要的,自己不能够完成的事情,我们才提供帮助,对不对。如果他比你还厉害,还需要你帮助吗?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为什么我们要提倡能力强的人去帮助缺乏这种能力,或者是需要帮助的人呢,这也不单只是一个人道上,人性上的意义,它甚至还有一个经济学上的意义,就是它的“边际效益”是可以获得的。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们就知道了,比方说一千块钱,它对于生活很困顿的人来讲,他增加一千块钱,那他的效益是非常高的,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是这一千块钱要是给到一个亿万富翁的话呢,给他多一千块钱,这一千块钱一点用都没有,这就是“边际效益”。就每增加一部分,它的效益是高还是低。就像我们吃饭,你吃了三碗饭你吃饱了,那吃第四碗饭你的效益就下降了,那么吃第五碗饭的时候就是反效益了。那边际效益就是递减的,在一定条件下是递减的。而且同样的资源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它的效益表现是不一样的。用在富人身上可能效益是递减的,用在穷人身上可能是递增的,所以说我们才有财政转移植富,扶贫,志愿者行动,还有社区服务,才有一系列活动的安排,里面的意义不仅仅是我们讲的心灵上的升华,人际关系的稳定,还有这些,谢谢。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你的问题我后来有想到,由专家替魏先生提出一个呼吁,但是可能真正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过程是需要刚刚讲到的三个东西:法律,政策,和社会相互间所建立的一种体系。那么法律方面,现在省里面正准备出台这样一部法律,那现在我们这个专业委员会就是受委托审理这个法律的。那政策方面,包括团中央现在正在和保险公司合作,解决志愿者保险的问题。那我刚才在听李院长讲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个现象符合刚才包括范老师李院长讲到,志愿服务既要有爱心又要有能力的这样一个现象,不知大家听到没有。因为今天《中青报》的林记者也是来到了,他是没有责任过来的,为了公事,刚好把小孩也带过来了,那我们志愿者就很有意思,既有爱心又有能力,他小孩饿的时候,志愿者也很有爱心去关心,那旁边有包饼干,正好拿包饼干给他了。所以我们真的想想,志愿服务真的既需要爱心也需要能力,我们今天的这个论坛也是因为恰恰由于有几个企业的支持,包括今天论坛的场地布置等等东西,包括今晚的晚餐,都可以解决。所以这就当作一个例子来讲,我刚刚看到那包饼干所以想到。也非常感谢《中青报》的林记者,非常负责任,因为周末他们是不用来的,那他自己也是出于爱心而过来的。那么刚才我们还有一位举手的教授,因为之前的一次论坛她去了法国没来,然后刚才举手了,现在请教授讲话。(鼓掌)
孙九霞教授:大家好,我是中山大学的一位老师,是旅游学院的。那在这里我首先回应两个问题。第一就是关于中山大学社会学与社会工作学系的那位同学所说的,我们的志愿服务,或者说是我们的启智模式的社会学意义,那我就把它概括一下它学术方面的一些意义,在学历上的意义,对学科发展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我是做旅游研究的,旅游是一个应用学科,大家或许认为是吃喝玩乐这一套吧,确实也有点像。那么同时这实际上也是实用性非常强的学科,两者之间是有共性的。那这些学科发展的过程中的理论基础,很多人都说不够。但事实上我们在研究的过程中,尤其是对中国而言,这些实践学科,这些应用学科,我们的理论是滞后于实践的。那么从这一句话你可以判断出它的理论依据是什么,你可以从实践中去发觉理论,去发现理论,去解读。那同样的刚才的那位年轻人就提到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这也是理论要研究的东西,要解决的东西。刚才也谈到了,是有这样子的,我们还没有答案,你们提出了很好的问题,很好的学术命题给我们去研究。但是在研究中谭教授也总结了,它要从政策,法治,社会的全部来支撑,单靠我们每一个人可能支撑不了。就像李院长反复提到了这个爱的能力,就我个人觉得呢,对于志愿者而言,爱心是最重要的,爱的能力,特别是物质方面的能力,对于大家而言感觉有点过了,我们承担不了。这是需要全社会的力量去解决的一个东西,但是主要还是第一个方面的内容。第二个就是谈一谈我的感受。我来参加这个会是和各老师是一样的心态,就是因为谭教授邀请而我也恰巧有时间,我也不好意思老是缺席,于是我就来了,我不知道来了要做什么。但是在参与整个活动的过程中和听到各位嘉宾的言论,对于我的震撼是非常大的。我首先是觉得又惊又奇,觉得非常震惊,在我们广州上千万人中还有这么一个群体,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群体在做这么有意义的工作,我就觉得非常地震惊,也非常震撼,还有非常好奇,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都是做什么的,非常非常地好奇。同时我也觉得很感动,我也理解了大家的快乐,为什么会快乐,那是因为首先我们具备了爱心。这里我们不谈能力,当然你们的能力是有限度的能力,不是无限度的能力。我们给他一只手,一只手的力量,这就是给,你们的快乐在哪里呢,就是“给”永远比“拿”愉快。我接受要比索取愉快地多,我非常地快乐,我理解大家。这就是我感受到的。第二个我也很受启发,因为觉得谭教授他确实沉浸在里面了。刚才我早到一会儿,他见我的第一句话就问,我们之间能够做什么?他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们之间能够做什么?有合作的空间吗?那我后来就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本能地回答他,有的,肯定是有的。为什么呢,因为我现在在做一些旅游规划,在做旅游规划的过程中,我们接触到了当地的弱势群体,就是社区的居民。大家都知道,游那些政府和企业决定了开发的方向,把大部分利益都拿走了,当地人其实很少获益的,他获益的能力不高,也不知道怎样去解读自己的文化。那在整个社区的再造和当地人的培养,我们需要大批量这样的人。因为你们介入了,比如说我们的建议,我们的规划还能落到实处,才是真正好的可持续的发展。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还有一个就是,对于我们的学生,我刚才非常欣慰,听到有中山大学的学生,非常的骄傲。但同时我也非常不开心,就是我们每次上课的时候,我们现在的学生有非常非常多的问题,比社会上的人还社会化,还世俗化,还经济化。从大一一入校起,他们就在想着,我要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我要怎么修学位,我要怎样拿奖学金,我要怎样地出国,学生都是这样问你,他们非常的聪明。中大的学生你不否认他是非常优秀,但是这太功利了,太可怕了。然后您让他做一个作业,他们现在连书都不读,这样印刷出来的书他们都不读,怎么做作业,就网上搜,复制粘贴。非常多的学生这样子做,真是非常可怕。而且毕业的时候总是想着,觉得你要给怎样的工作给我,你要给我学位,社会要接纳我,要给我高工资等等,满脑子都是这样认为的,我觉得非常可悲,非常的可惜。所以说我们这个群体,和那个群体有交集有对接的时候,我相信他们会震撼的。好,谢谢大家!(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好,在我们孙教授还没有讲完之前就有很多人举手,那我们先照顾最边上的那位朋友,请先自我介绍一下。刚才有三位举手,我们一个一个来。
志愿者:首先感谢刚才两位朋友把这个位置让给我,我是广东工业大学社会工作专业的一位学生。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是“启智模式与快乐志愿服务”,不过我对启智模式还不大了解。虽然刚才各位老师也讲了一些,我想问李队长一个问题,就是是否能用两三句话具体而明确说出启智模式是一个怎样的模式。因为我们要传播启智模式,要为中国的志愿者事业做贡献,我们必须明确这是一种怎样的模式,谢谢!(鼓掌)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好,那看一下这个问题李森队长要如何简单回答,如何概括。
李森队长: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探讨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我想这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是提供一个平台,是大家可以积极参与的一个多功能的平台。然后大家可以在这个平台发挥自己的特长,可以找到一个所在的需求,来满足他们需要社会化的一种需求,就是这样的一个平台。我想还有就是参加志愿者服务可以获得一种想要的快乐。那主要还是这两个,一个是平台,一个是快乐。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那刚才李队长做了一些简单的回答,那我们关于这个问题就先不讨论。其实我们写过这样的文章,也谈过这样的问题,但是今天先不讨论启智模式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写文章分析过,他是一个具有独立运作,快乐等特点。刚才一来的时候范老师李院长就问过,启智队主要是服务什么。启智队和很多其他的服务队不同,其他很多的服务队是专业的服务队。启智队虽然一开始是单项,针对智障儿童的,但他现在已经是有23个服务类型和21个服务点,他已经是交叉很广的,那最后总结他是提供市民参与志愿服务的机会的一个团队,他不是某个单项组队。但这些都不是结论,他是有特色的,这是我们论坛一开始就明确去概括的。所以这个问题就先这样。刚才这边举手的是哪位同志,请传个话筒给她。
志愿者:各位专家各位老师,你们好。我是一名江门的义工,也是一位社会工作系的毕业生,我现在是一名医生同时在开展相关义工工作。之前听说李森队长很多次了,今天终于能见到,觉得非常荣幸。我就想问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启智服务队是怎么跟机构合作的?因为我们江门也有义工服务队,那我们机构也有成立一些义工服务队,我很感兴趣是关于义工是如何合作的,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启智服务队是如何培养领袖的,是如何培养出一位像李森队长这样热心的义工。谢谢!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看到这个我想到,我们李森队长不仅是有本事,而且是有“女本事”。下面请李森队长回答这个问题。
李森队长:一个问题是关于跟机构的合作。很多时候我们跟机构的合作过程都是不断地碰撞,不断地沟通。因为我们经常发现一个可以去开拓的服务项目以后,就会联系一些基地和机构,把我们的想法,意图说出来。我们会提供一个比较详细的计划和方案,而且还要了解他们的需求,他们是否需要这种服务,他觉得我们启智队能够做到什么。我想这就是一个不断沟通和不断碰撞的过程。我想不是每一个项目都是一帆风顺的,也有一些项目是没有办法进行下去的,很多是暂停这个服务项目的开展,那这个过程我想也是不断沟通。那我觉得社会上的很多机构也是需要我们志愿者去帮忙的,也是需要我们去跟他们沟通,让他们了解到我们的组织,我们的能力,并且让他们了解我们可以给与他们怎样的服务类项和单项。那关于义工领袖,我觉得一直都没有特别地去培养,其实我们很多服务点服务项目的负责人,每一次都大概有六十人去老人院,福利院,到康复中心去开展活动,这个过程中我们都慢慢地会找到特别有责任心,特别有能力的人,慢慢让他们做每周去做服务的设定,志愿者的管理,这其实就是大浪淘沙。很多志愿者在进来的时候都有不同的想法,有不同的情况,但最终他可以坚持下来,成为一个义工的领袖,成为一个服务项目的负责人,我想这过程除了环境之外,很多时候都是他们个人能力的一个体现。我在这个过程中也只是提供一些知识,一些小的资金或者是一些资源,就尽量协助和提供给他们,让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成为一个志愿者的领袖,慢慢去让他们有这个责任。那我们在这方面也没有刻意去做一个志愿者的领袖的培养,就是这样,谢谢!
主持人谭建光教授:一句话,就是秘书长绝对不可以有领袖意识,秘书长就是最好的榜样。但一旦秘书长有领袖意识,这个组织通常发展得不好。所以如果你要做领袖,那你就要做队长,不要做秘书长。秘书长不要有领袖意识,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是当你想成为领袖的时候,不要冲在前面。我们这段时间经常讨论这个问题,我在国家民政部也谈,领袖和骨干的区别是什么,骨干就是冲在前面,骨干就是拼命地干,玩命地干,吐血地干,就叫骨干。但是当你成为领袖还是这样干的时候,别人就没法跟你干了。领袖是领着别人干,自己不干,让别人开心地干干而且看着别人干。也许台下很多其他项目的同志和台上的嘉宾不知道,因为今日上午是别人的讲座,接着到12:40分才提供场地,也就是所有布景布置是从12:40分才开始的,我是一点钟来,当时这里是非常乱哄哄的。然后这个时候我就发现一个特点,李森不管,他就是坐在那里,而其他人就忙碌做事。那我就发现,他就是领袖。好,我们这边还有一位提问的人员。
志愿者:如果按照刚才的解释我想我也是一位骨干,因为我一直在前面拼命地冲。然后刚才在听到李森在回答谭教授问题的时候,我发现他一直避免正面地回答,他用什么来吸引其他人加入这个团队,我想这是因为他谦虚,而在很多朋友的心目当中,启智能发展得那么好,这跟李森的个人魅力是有很大很大的关系。然后我接着谈,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对团队所起的一个作用,他的理念和他的一个发展方向,和怎么样令这个团队朝着同一个方向迅速健康地发展。然后当一些其他的志愿者队伍挂钩的时候,启智就表现他的一个特点就是他官方的性质特别特别地淡,但是现在很多的志愿者团队是具有很浓厚的官方背景或官方意味,然后他的所谓领袖就是一些团组织的负责人,然后一些工作方面的原因会使其很频繁地变动,甚至还没做到一届会长就被自然免职。在这种情况下,我想问问台上的各位老师,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令我们这些志愿者队伍可以不因为领袖的变动,而造成其团队的发展方向和理念发生改变呢,谢谢。(鼓掌)
范英教授:刚才已经讨论到一个焦点,就是团队的领导的问题。决定一个团队有没有发展的方向,有没有发展的潜力,有没有发展的号召力,有没有发展的成就,一句话,能不能生存,能不能发展下去。所以团队的领导工作,从事业之初,团队领导肯定要冲在前面,相信大家都清楚。到了发展得很神速的阶段,我倒是赞成谭教授的一点,不妨懒一点,退下来,让更多地干将们冲到前面。这里面有两个条件,在发展之初,领导不能不干,你不干带动不起来其他就不干,搞不下来的;发展到一定程度,量变到质变到很高程度上了,有条件了,骨干都成熟了,放得手了,那领导者就要处在冷静的,安定的状态之中,冷静思考团队如何发展。也不是一个领袖,大家不要理解领袖是指一个人,领袖他可以是个团体,也可以是一个人做代表。但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体,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都有谋士,都有副手,所以团队领导者要有明确的分工。第一,团队的领袖应该有,而且是要在实践中公认的,而不是自封的。包括政府封你的,是很重要,但是像李森这些是群众封的,民间封的,尤其可贵。(鼓掌)现在有些方法行不通,不好弄,李森的特点是有政府的支持更好,是OK。但是没有政府支持的话,不是以这些东西的面貌出现的话,一个民间的分子身份出现的话,你能够得到群众的认同,做出成绩是好上加好,非常地了不起。我们就是要把最民间的,最有代表性的,最普通的提高成,训练成培养为我们义工服务队的领袖。大大小小的领袖,这些是我们完全自发,完全自封,广东的骄傲。(鼓掌)也是我们播种义工很好的种子。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11:36:35 |

启智模式与快乐志愿服务论坛

谭教授:一些尖子的志愿者他能够成为领袖,而在这个方面呢,今天来的有两位嘉宾,这两位嘉宾是很有意思,我看眼神可能他都知道了,很有意思,第一个呢,恰恰这两位嘉宾,一位作为团干部身份在推动志愿服务的,另外一位呢,就是现在作为志愿服务的秘书处的管理人员,这是第一个身份,第二个身份呢,我没说错的话,那么他是又一对在我们志愿服务中间结成的一对,哈哈,来自咱们中山的两位,终于帮你曝光了,一位是中山小榄的团委书记麦升涛,,一位是中山市志愿者协会的秘书长,在英国留学回来的阿Ling,罗慧玲,那么,因为麦书记当年注意到你这个问题就说他可能致力推动志愿服务到怎么样它自动这个自己力量成长发展,麦书记可能正好有些感受,那么先请麦书记讲讲,正好呢,他就是今天管志愿者,明天可能不管要走得了,就这样。
麦书记:感谢谭教授把我推上台,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是这样的,当时候我们其实我们也是推动志愿者的发展,过去呢,我们都是自上而下的一种模式,就是说团组织发动,然后就有一些活动让我们的志愿者自己去参与这种模式,应该说这种模式我们发展了有2年多的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呢我们经过去学习或者我们跟我们的志愿者去讨论,这种模式始终去制约我们的发展,因为毕竟作为团的组织,它负责志愿者这一块的工作之外它还有承担政府的一些职能,还有共青团那一块的工作,单单靠这一方面的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后来就改变了一种模式,就是说发展一些小团体,就是在我们的志愿者里面以一种小团体的模式去发展,我们更觉得就20人30人这样一个小团体他们更能够易于管理,能够发挥他们自己的一种主观能动性,另外一个方面呢,我们觉得,主要是我们成立的一些小团体其实团体与团体之间他会有一种良性的竞争,因为大家都有一种专业的方向,我们例如A团队,他是只做那个助残那一块的工作,B团队呢只做老人的工作,C团队他只做咨询,心理咨询那一块的工作,虽然他们的目标是不同的,但是他们都是愿意奉献爱心,都是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去完成他自己的使命,更由于他们是比较专业的,只要大家都是朝着我是愿意去助残的我就走在一起,所以呢,现在我们改变这种模式之后就是说我们不单是自上而下,我们更是自下而上的,就是双向的一种推动力,因为我们给他们例如一个团队就订了一个目标,他们加入了志愿者之后就很明确他能做些什么,他该做些什么,所以这种模式就应该说我们这段时间发展的、走出来、摸出来的一些想法。另外一个方面呢,我们现在在政府那一块层面呢我们也是推动的,今年我们会有一笔资金,就是说我们无论是学校团队、社区服务站或者我们一些专业团队,只要他们有项目的,比较好的,我们都会在政府里面有一笔资金给他们申请去给他进行启动,我们更希望就是说我们政府去支持我们的所有的志愿服务,让我们的群众,大家都一同去参与社会的一些公共事务或者奉献爱心,在社会上形成一种更加和谐的一种氛围,这是一种我们希望达到的目的。就简单说这些吧。
谭教授:非常感谢麦书记刚才的讲话。我想就是说我希望今天在座的志愿者不管你今天是志愿者骨干还是志愿者什么的,将来都成为领袖,你们成为领袖就可以代替更多的志愿者了,我想这个就是这样。刚才还有好几位举手,我想先请这位先,好吧。大家举手举得高点,不然我没看到就说我不公平了。
观众1:谢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美新路公益基金的工作人员,同时我也是在启智做了三年多四年义工这样子,所以我自己本身的话我自己是NGO圈子的人,刚刚就发现一个问题,其实我们大家都在谈广东的,广州的一个NGO的发展,其实谈得更多的是官方NGO的发展,但是其实在广州里面发展也知道草根或者说一些民间的NGO发展也是蛮活跃的,然后我记得就是刚刚,因为一个话题吧,就是启智曾经也是一个就是很没有官方,虽然有官方背景的,但是是很没有官方色彩的一个组织,现在应该也是这样子的,我就想到我曾经就是和一个朋友,他是一公斤的,多背一公斤的朋友就是聊过这样一个话题,这几年广州的整个志愿事业是发展得很快,包括启智,其实我觉得启智也好,广青也好,或者一些其他组织也好,都是趁着这个东风然后发展得很迅速,是这样子,但是在这发展迅速的过程里面我们再慢慢看回来,其实现在发展得很迅速的一些机构的话都是有一些官方背景的,所以再看回来其实就是说,在官方的推动之下CANGO就是有官方背景的NGO,它可以笼络很多的资源再这样子发展,所以它可以有一个迅速,但是当时我们就会有一个疑问,就是如果是在这样一个大发展的前提之下,民间的NGO是不是它的生存空间会更小呢,因为市场就这么大,你可以获得的资源就这么多,但是如果在政府背景的NGO,它可以攫取大量的资源之下的话,那草根的NGO还会有一个生存的环境吗。然后第二个就是如果再这样子我们想再发展的话,我们是应该通过,就是启智的或者也是想从启智这边再借鉴经验怎么从一个小的,这么小的NGO可以发展起来,就这样子。谢谢。
谭教授:那么您提得问题是两个问题。我想就分开来回答吧。第一个问题呢,就是政府这种怎样对待官方NGO,官方的志愿者和民间志愿者的问题,那么,我想李院长作为社科院院长经常去官方研究这个政策报告的,哈哈,是不是啊,那看看李院长这个一些观点。
李院长:实际上这个问题呢,我的看法就是因为政府它掌握的公共事务就是任何一个单个社会组织是没有办法跟它抗衡的,它集中了整个社会的公共资源,那么,所以说这里面就有一个悖论,这个悖论就是当你这个民间组织,就是NGO也好啊什么的第三种力量也好等等不知道怎么讲好了吧,就是说如果你要想得到那些公共资源,可能你需要跟政府合作,但是你和政府合作,政府的目标和你组织的目标可能不完全一致,那么你得到它的支持以后你就要作出一些目标上的妥协,就会作出一些退让,就是说我为了得到资源,我也在某些方面要适合你的目标,这个前提就是说你的组织目标和政府的目标不完全一致,如果完全一致就没有,就OK啦,政府想干这事,你也想干这事,政府有资源,你没有资源,那不拿过来用就行了,这个没有问题。实际上在各个国家都存在这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就是什么呢,就是实际上有一个就是政府当它考虑它的权利范围的时候,它愿不愿意让出它的这个空间给你民间组织去做,或者让你来占领这个空间,这里有一个政府心态的问题,政府怎么样理解这个公共空间跟边界的什么地方,政府的权力延伸到什么范围,跟政府的心态有关的。那么政府担心呢,比如说像我们国家为什么就是早些年的话民间机构的设立管得比较严,就是不要说你活动了,设立这些民间机构都不是那么容易,要除了登记、注册还要找一个什么挂靠单位什么行政单位,非常烦琐非常多。为什么这样?就是跟以前的经验有关系,过去来讲啊,民间组织,共产党以前也是这么一个民间组织,也不是合法机构吧,是不是啊,然后这个起来以后就把国民党给干掉了,这个跟社会历史,跟社会控制这种担心是有关的。那么民间设立起来以后会不会削弱我们现有政权的控制能力,这个是它担心的,就是说这是传统的阶级斗争理论还有那种阴谋论等等那些是有关的,比如说你们都知道文化大革命那年就是林彪作了个五一九讲话,讲话主要是讲历史上的一些宫廷政变,政府斗争,变来变去,夺权,阴谋,都是那些东西,所以说我们对民间组织它的功能它的作用还有它的风险是一个什么样的评估,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决定了政府开放社会空间的一个程度,也决定了政府对民间机构的态度,比如说我们为了使民间组织能够壮大,我们在制度和政策安排上可能有一个不同的思路,比如说捐赠给这个组织的钱我们就可以折抵纳税,那么很多人就会过来捐了,税钱计入成本,企业负担就不会那么重,所以它就愿意捐出来,对不对,包括个人纳税可以折抵,抵扣个人纳税额,那么他也愿意捐了。这个就是一个制度上的设置安排了。那么,不同的政策和制度它导致的后果是不一样的,它所反映政府对这个事情的认识也是不一样的。但问题反过来我们又要问了,政府不就是我们选出来的嘛,对不对,我们可以监督政府啊,我们可以批评啊,我们可以通过人大啊,通过各种机制,这就是我们要说的事情了。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政策和制度,我们要通过各种渠道来表达,但首先你该自己先想明白,你到底要什么。原来前苏联不是有一本书,书名就是叫《你到底要什么》,七十年代传到中国,那么呢,你自己都没想清楚你到底要什么,那么它会说你都没说清楚,我能给你什么呢。这个就是我们现在研究和讨论的需要解决的问题。说得太多了,谢谢。
谭教授:非常感谢李院长。因为我想刚刚李院长就是从政府现在正在怎么转变的角度来提供一些视角给我们在座,其实不仅你们这个美新路,包括我们廖老师的基金会,包括很多,都可以寻求怎么样在政府的这个转型中间寻求一种可以发展和寻求空间。刚才我看举手的还有这位,既代表自己,也代表(?)专员。
观众2:谢谢谭先生给我优先。刚才本来我有个问题,但是已经有朋友提问了。那我今天就想说一下我参加志愿义工以后的个人感受,因为这个问题曾经有广州电视台记者问过我我都没有回答。今天在这个氛围下,这个气氛下我就说一下,可能有很多志愿者也同样有这个感受。首先,我用六个字概括,就是快乐,改变,价值。首先第一,快乐就跟今天的主题有关,快乐就是,我说我自己个人感受,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因为现在社会不断地进步,每个人每个家庭每个公司每个团体都有不大不小的压力,就是说个人压力,那我有不开心的时候我去参加了一次志愿活动义工活动就感到很开心了很快乐了,看到我们的服务对象露出开心的笑脸,我们的内心也感到很开心,这是第一快乐。第二改变,也是说我自己个人,我从04年之前我有很多不良行为个人爱好,我从05年参加了在社区做了志愿服务以后加入启智大队整整3年,我的所有不良爱好全部改变了,就是我爷爷说的,他以前用了五个字,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来概括我以前的人生,在爷爷说出这五个字以后我改变了,他也认可了,我以前的朋友都说我改变了很多,包括抽烟喝酒那些不良爱好我都通通改变了,这是一种改变,另一种改变是改变自己的思想,就是自己个人的综合素质会提升。最后是价值,就是,我们在启智里面有一句话,口头禅就是“累并快乐着”,就是说我们参加一次活动,做一次义工,举个例子,十天前我们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从早上的十点多到晚上的九点多,差不多将近12个小时,但是到最后那个善款达到九十万,我们是累,站了一天,但是就觉得有价值,筹办了这样一个活动,为了筹得九十多万,等于就是说价值,我们累了一天,做了这么多,但能筹得九十多万,这就是一种价值。(?)就是志愿文化、思想,包括价值。本来志愿服务就是体现另一种人生价值。谢谢各位。
谭教授:刚才这位志愿者也说了本来的一个转变,做了几次志愿者后来又去(?)专员帮忙,现在又被(?)专员招为管理者,还是从事志愿者,这样就多重身份了。刚刚我们这边也有一位举两次手了。
观众3:大家好,我是汉达康福协会的,也是位社工,我现在是在负责做社会性康复项目,在汉达协会是做麻风病的一个特殊群体,我今天就问两个问题,一个是我们的一个矛盾。汉达协会是一个民间机构,在政府注册已经有11年了,服务对象是麻风康复者,我们不是专门做志愿者发展和志愿者服务的一个机构,但是对志愿者的需求非常大,因为我们的服务人群太大了,只凭我们的工作人员肯定是实现不了这样的一个这么多的服务。那我就想,汉达的志愿者发展是要一个怎样的模式呢?目前的形式是一种兼容的,就是跟李森他们这边合作,我们有需求,他们安排过来进行一些项目开展。另一方面是我们自己发展志愿者,但在过程中我们就会有一种困惑,一个NGO的发展需要有公信力,公信力的象征就是它拥有多少志愿者的追随,就是说志愿者越多,它的公信力越高。那如果我们不发展自己的志愿者,我们就感觉到公信力达不到那个高度,但是如果发展了自己的志愿者,太多数量的志愿者,如果像一万多个的志愿者在我们这边的话,其实对我们的机构的发展是很有压力的。因为志愿者需要它的发展啊,它的(?)啊,它的管理啊,它的激励啊,都需要很多很多精力和时间的投入,这种对我们来讲是一种矛盾,我们到底要怎么去做,像这样的民间机构其实有很多。另一个问题就是现在华南地区有很多这样的民间机构,他们有自己的志愿者,我们也有自己的志愿队伍,民间也有300左右,不是很多,但可以满足我们现在的服务需求。我们很想能够跟团市委,跟共青团有沟通,可是我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联系,我们不知道怎么够到他们,我们很多一些志愿者是很优秀的,但是在团市委或是共青团的一些表彰活动或者一些什么样的交流活动,我们总是事后才知道有这些活动,之前都不知道,其实我们都想更多地参与,但是不知道这个途径怎么样才能找到。谢谢。
谭教授:非常感谢您谈到的情况,也提了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想这样,关于民间组织怎样发展志愿者的问题我想范老师在另外一边也提到了,这个问题就请范老师跟大家谈一谈。
范老师:民间组织怎样跟政府有关部门取得沟通这个问题啊,(?),我建议可以从总队那边可以建一个中介沟通机构,有这个机构就负责民间的沟通,看来这个桥梁要(?),特别是在总部那边设一个机构,哪怕小小的,这样就可以把民间机构与政府挂上线,政府有要求的跟它讲一讲,这个暂时看来只能如此。第二,队伍越来越大,民间组织感到压力越来越大,这个是很可以理解的,但是什么时候都要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到什么山要唱什么歌,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不能一口吃了个大胖子呛死,受不了没那个能耐招了那么多兵马,结果是好心办坏事,欲速则不达,我建议还是量力而为,不要操之过急,在发展中稳步中有能力的情况下才能发展。两个办法,一个是中介,一个是量力,你看这样的回答行不行。
谭教授:李森队长有话要讲。
李队长:我来补充一下。我想这也是沟通的一个过程。其实今年团市委评选十大杰出志愿者,YMCA的刘婉妮也获得了十大杰出志愿者,我想这种也是慢慢跟团委的一个沟通,起码今年也有YMCA,有其他机构可以获得这个杰出志愿者的称号,我想团委也愿意敞开大门跟一些民间组织去沟通,我想这个就需要大家去沟通的一个过程。
谭教授:要不这样子,因为接着刚才范老师和李队长的介绍,可能很多在座的都还不太清楚广东的志愿服务的管理的观念去年突破和改变了,原来它叫青年志愿者协会和青年志愿者指导中心,所以它的管理对象是共青团系统的,但是去年的根本改变是什么呢,是由省委省政府成立发展志愿者事业指导委员会,主任是省委副书记,副主任是省长省委常委这样,那么这是第一,这个概念意味什么呢,就是说它要做的目标就是团和团之外的、政府和社会民间的它都想能够,所以去年在评选十大影响力人物啊金奖的时候还最少有一到两个指标一定是民间组织的,是有这个规定的,但是现在呢,你刚才讲的这个情况就是什么问题呢,其实也本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这个研究中心应该说跟很多民间组织有联系,但是现在为什么原来我们还没有很大的能力把民间组织推荐进来呢,第一跟它的架构原来是青年有关,我很难推荐,第二个我们要考虑中国要推荐民间组织一个是政治风险的保险问题,就是我们要考量它的服务目的,它真正是服务社会为主的,服务不带有宗教与政治目的的,可能这个推荐政府还能接受,但是恰恰我们这个研究中心正准备更名,我们现在是广东青年志愿者协会研究中心,下一步就是在指导委员会下面我们更名为广东志愿服务研究中心,那么这个概念就是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什么的都属于我们应该致力支持的对象,所以这个问题就这样解决。好,谢谢。
范老师:一个小小的问题,你看(?),是康复还是康福啊?
观众3:康福。福利的福。
范老师:福利的福啊?噢,我听到(?)
谭教授:好,刚才还有两位吧,这位手举得很高的,先中间那位,女士优先。
观众4: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江门市义工联合会的,然后很感谢大会邀请我们参加今天这个论坛,我们也带了很多义工过来听取大家的意见,吸取一些经验,大家跟会议的参与者和老师们挥挥手,好吗,谢谢。我有很多问题,不过在这里由于时间问题我想提一个。现在众所周知就是深圳那边红红火火在推动一些行动,像社工,社工是一个职业,他们是有工资的,然后我们义工,是不问物质报酬的,那么在深圳那边他们举行的是一个政府购买社会公共服务的行动,那么在我们江门这边,江门义工刚刚发展不多久,然后现在资金很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都还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也在考虑像深圳那边学习就是一个政府购买社会公共服务,然后由我们义工去做这些社会服务,把这个社会建设得更加和谐,但是我自己个人是读社工出来的,义工是不计报酬,而且义工联是非盈利的,所以我就在想这样的一个项目由义工联和政府相关部门合作是否可行?如果可行的话,那么我们在合作的过程中应该注意哪些问题?谢谢。
谭教授:这个问题这样吧。华农的社工系主任卓老师来给予回答一下。
卓老师:我也是想发言的。我是华农社工系的卓彩琴。我先说一下我们有几个概念是非常相似的,一个是社工,义工和志愿者,这经常被混淆的。那义工和志愿者是一个概念,但社工和义工是不一样的概念。它不同的就是社工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是专职的,是有酬的,但其实目标是一样,都是为了建设和谐社会。我打一个比喻,假定说我们说社工和志愿者的目标都是建设和谐社会,我把和谐社会浓缩成一个和谐的人体,那么社工就是这个人体的骨架,义工、志愿者就是这个人体的肉。所以这个社会既需要社工也需要义工。因为前天我到佛山去讲座一次,有人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他说有社工还需要义工吗,或者有义工还需要社工吗。其实这个社会是需要这两块人。就是社工是专职的,他是一个主线,义工是依附在社工的周围进行项目进行开展。刚才(?)也提了个问题,她说在她们中其实有中国特色一点,就是志愿者发展,中国是有自己的特色,也就是它有专门的组织,而在西方,像港澳台,它都没有专门的志愿者,像官方这种专门的组织,它所有的志愿者都是依附在机构里的,也就是机构里有专门的社工,就由社工进行项目策划,然后志愿者帮助他协助他一起来推动。因为和谐社会需要很大很大一个群体来做的。刚才这位江门的,其实广州已经在试点了,那我知道就是海珠区的共青团已经被列为在共青团组织体系里进行社会工作人才队伍建设的一个试点单位,全国的,那么现在最近它就是在购买服务,像它就有一笔经费,曾经也找过我,现在是给中大,中大它就有一个社会工作教育研究中心,那就给了这个中心一个项目,就在社区开展义务工作组织。刚才你讲的就是可不可以通过政府留笔钱来购买义工组织这个服务,我觉得这个是可行的。比如说现在就有笔钱来购买这个义工组织,但是现在的义工组织,刚才那位是专职的吧,但是现在大部分的义工组织,像李森他们的都是非兼职的,这个是可以探索的地方。就是可不可以,比如说政府我现在有个项目,现在你们是没有钱的,政府我就有很多项目,现在我委托李森来帮我开展这个项目,然后他有一笔经费,通过项目的支持,这也是国际的一个经验,也应该是未来我们一个可以探索的地方。我个人认为是可行的。比如说项目的购买,委托某一个机构,这个机构可以是社工的专业机构,像汉达这样的机构,但也可以是志愿者,像李森这里就做得非常地好,还有一个信息就是,今年要推,就是国家已经颁布了社会工作者的一个考试,刚才说了社工与志愿者的区别,在中国是志愿者事业要走在社工事业的前面,我觉得在座的一批其实你们通过自我实践已经得到了能力的提升,那我觉得大家如果真的有对这个事业的兴趣,也不妨去考一个社工证,结果成为一个专职的社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好,谢谢。
谭教授:非常感谢卓老师在回答问题的同时也在招兵买马啊,哈哈。先跟大家说一个时间,我想在今天我们原来是考虑在5点钟结束的,但是由于大家那么热烈的话呢,我们就可以晚一点,最晚不能超过5点半或者5点25分,然后结束以后呢,嘉宾还有我们的合作伙伴可以直接到对面的“快乐时光”那个餐厅,跟我们快乐的主题有关的,可以一起进餐。所以我们剩下还有十分钟左右,刚才还有几个举手的,但我先接着刚才卓老师的话,(?),有两个问题要解决,第一个,志愿者是无偿的这个概念是什么意思,志愿者绝对不允许向对象索取回报回报,因为我们在全国(?)讨论过,那你说政府购买服务也好,你说社会资助志愿者组织,那你说志愿者是无偿的,你干嘛又在。。。但是志愿者无偿的定义是志愿者个人绝对不能向服务对象索取回报,但是社会或者政府提供支持资助志愿组织去补贴志愿者开展服务是可以的。这两个概念。这个无偿是指他绝对不能向对象索取回报,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刚才卓老师说的还有就是说社工是社会少部分人专职去引导过,但是志愿者是所有人都可以用一点时间去做去参与,这个既是帮助服务对象也是使自己的权利得到实现。我既有享受做的权利,但我也可以有做好人的权利。就是这样,我就回答这个。好,刚才还有人举手的,哪位?这边。
观众5:就是我是广州市青年志愿者协会启智服务总队的,我想问一下,就是任何事情都会有风险的,比如说我们志愿者在行动中如果遭到意外或受到一些伤害的话,有些什么措施去保证一下?像赵广军这类的。
谭教授:非常感谢你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呢,我想可能等会还是跟政府密切相关的,请李院长回答,但李院长回答前我还是补充你的问题更深的,因为在问卷调查中,大概百分之八点几的志愿者回答说在服务中曾经受过身体上的伤害,但是包括很轻度的,也有百分之十八点几的志愿者反映受过精神上的伤害,总体的水平应该是十三点几,那么这种情况下作为志愿者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怎么获得社会和政府的或者叫补偿或理解成什么东西,看看李院长从社会机制来怎么说。
李院长:这个你要看进行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你是一个志愿者组织的行为还是你个人的行为呢,还是政府购买的一个服务的这样的一种行为呢,这是不一样的。但总的来讲,第一条就是自己要多加小心,这个是首先的事情,你不要轻易地处理一些发生的事故啊发生的一些意外啊。第二个就是如果在频率比较高或者风险比较高的时候只有买保险。如果你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故伤害或被伤害,比方说精神上的,或者,我就不太明白了,这个怎么发生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具体是怎么样的。如果这样的话可能对方用一些,无非是语言,精神上的伤害不就是语言上的伤害,语言暴力啊这样一些,在这种情况下受伤害可能跟你个人的应对能力和心理素质有关,所以我说你去施爱的时候首先要把自己爱的能力适当提高,如果你没有能力驾驭这个局面,那你就寻求帮助,看谁有本事把这个事情搞定。但是如果,因为这种意外发生的频率其实并不高,一般是个案处理,当你没有发生意外的时候你没有能力来承担这个责任和后果的话,那么你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需要别人帮助你。
谭教授:非常感谢李院长刚才从政府机制和个人能力提升方面来回答您的这个问题。好,我们最后剩下一点时间,抓紧时间。
麦书记:有一个问题请教一下几位专家。怎么样能够在志愿者体系里面发现、挖掘像李森这样优秀的志愿者领袖,你觉得这个培育或者发现的过程应该怎么去做?想请教一下。因为我们作为共青团组织发现志愿者领袖也是关键的一环。
李队长:首先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很优秀。在我身边还有很多很优秀的志愿者帮我的忙。我想很多时候我们的志愿者骨干都是大浪淘沙的一种情况这样来挑选出来的,很多时候都是我们的志愿者骨干融入到服务项目里面才有动力继续地不断地在里面投入。我想首先我们很多时候没有主动去推一些服务项目,很多的服务项目都是由志愿者他们自己跟我说他想做这个,我说好,你去做吧,你需要什么支持的,资金或者什么的,你就跟我说就行了,你自己去做。很多时候通过这种机会才慢慢地发掘一个一个的志愿者骨干出来,我想很多时候作为团委或志愿者机构,尽量地少把想法推到志愿组织当中,多点鼓励找项目去做,这样才会做得好,如果强硬地推项目或活动,很难调动志愿者积极性,很难令他很卖力地做这个事情,最终的效果也不会太好,那我简单地说到这里,让朱鹏补充一下。
朱鹏:我觉得在志愿者里面存在一个自愿的原则,首先他自己愿意了他才有动力,他认可了这个东西他才有动力,他觉得他能做才有动力,志愿动机就是说在过程中我们能发现志愿者的一种责任感,作为一个负责人带队你必须要有责任感,如果你只是纯粹好像参加(?)你就会(?),但是我觉得在这里面没必要去刻意强调我要你去负责一些项目,在过程中如果看到他有这种志愿意向和责任感,那么就跟他沟通,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他提供一个这样的机会。我想这就是一个志愿的责任的内容吧。
谭教授:那么这样,刚才李森队长和朱鹏回答了这样一个问题,我刚刚想到可能你们所有团体都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的话,我觉得是不是四个点,就刚才麦书记的问题提四个点,就是给一个名分,给一份动力,给一个监督,最后是给一个激励。什么是给个名分呢,因为他实际上是不是领袖你开始是不知道的,合不合适你也是不知道的,但是你就要给他一个名分,其实我为什么要搞咨询委员会,我就跟李森说,你找些人来,你给他一个咨询委员会委员,中国给一个名称啊,除了那份职业是有钱的,其他都没钱的,给他一个名分是要吃苦的,就是个责任嘛。所以现在领导有个说法,要想一个人吃苦你就给个名分给他,就是这么简单。给名分就是个责任。给完名分之后我们有些组织特别团组织或别的给完之后就忘了过后久不久打个电话说我们想做什么事听听你的意见或者我们想做什么事请你帮帮忙,你请他帮忙就是动力,哦,你这个组织记得我,他就会不断地付出,付出中你就可以看适不适合做领袖了。为什么要给一个监督呢,因为他干完以后也希望别人评价我干得怎么样,其实你的监督不仅是捉他做得好不好,他做得好你要监督,他就会看我做了这个评价是怎么样的,最后给个激励,今天你看,发了那么多锦旗奖状都是没钱的,但是这个名分这个荣誉感非常好。这四点的话在大浪中淘出来的领袖就越来越多了。我想大家还有很多问题要交流,但是呢,我们交流有两种场合,一种就像这样,虽然我们尽量民主,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公开场合交流,我们经常说一般做活动会分两段,第一段是大的场合,都讲官话的,讲的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话,讲完以后呢就去吃饭,在吃饭的时候,今天备了红酒,在红酒的时候把自己不想讲的话也讲出来了,所以我就欢迎大家等会过去对面“快乐时光”简单吃吃家常菜,大家就可以一边交流一边吃,再和我们的专家作一些深入的交流,那么我们今天的论坛到此结束。非常感谢启智的各位和学生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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