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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鱼珠站〖世界四大著名军校之黄埔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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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8 23:09:13 |
本帖最后由 Sophie^_~ 于 2011-1-18 23:09 编辑
caishaocong 发表于 2011-1-18 18:59
环境不错啊。。。


嗯,人杰地灵
 楼主| 发表于 2011-1-17 19:17:03 |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Sophie^_~ 于 2011-1-17 19:47 编辑

引言:
世界四大著名军校:
中国的黄埔军校
著名校友:杜聿明左权陈赓徐向前林彪聂荣臻

美国的
西点军校
著名校友:格兰特罗伯特·李艾森豪威尔巴顿麦克阿瑟布莱德雷

英国的
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
著名校友:温斯顿·丘吉尔伯纳德·劳·蒙哥马利弗雷德里克·罗伯茨哈罗德·亚历山大

俄罗斯的
伏龙芝军事学院
著名校友:朱可夫崔可夫沃罗诺夫

【西点军校的名言】超乎常人想象的关怀 是明智;
Offering care beyond the ordinary imagination is wisdom;
超乎常人想象的冒险 是安全;
Taking risk beyond the ordinary imagination is safe;
超乎常人想象的梦想 是务实;
Dreaming beyond the ordinary imagination is practical;
超乎常人想象的期望 是可能;
Expecting beyond the ordinary imagination is possible.


        
         世界的四大著名的军校:中国的黄埔军校,美国的西点军校、英国的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以及俄罗斯的伏龙芝军事学院。
       在中国的众多军校当中,黄埔军校无疑是历史上最为著名的一所。它提倡亲爱精诚、团结合作、卫国爱民、不怕牺牲的黄埔精神,为中国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也正因此,使之得以与美国的西点军校、英国的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以及俄罗斯的伏龙芝军事学院相提并论,成为世界四大军校之一。

[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黄埔军校



  曾经走出300余名将军

  据黄埔军校旧址纪念馆馆长李明介绍,能称得起著名军校的,首先必须要培养出大批具赫赫声威的名将,比如西点军校不但培养出谢尔曼、潘兴、巴顿、麦克阿瑟等著名将领,戴维斯、格兰特、艾森豪威尔三位总统,还培养出工商界、教育界、文艺界工程技术领域的大量人才。桑赫斯特培养出邱吉尔、蒙哥马利,伏龙芝的毕业生则同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崔可夫、布琼尼等名字连在一起。

  与这三所军校相比,黄埔军校校史最短,但从这里走出的毕业生却将星熠熠,许多黄埔师生成为国共两党政府的栋梁。

  成为中国新型军校之祖

  黄埔军校是中国第一所新型的陆军军官学校。国共合作的黄埔军校使两党认识到军事和军事教育的重要性。毛泽东曾说:北伐时期有个黄埔,我们也要办一个“红埔”。中央红军军事政治学校随即开办。因此,黄埔军校可以称为中国近代军校的始祖。

  “包揽”大革命后历次大战
[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李明说,光有杰出的军事将领还不足以称为世界著名军校,比如日本的陆军士官学校、德国军事学院输送的高级指挥官由于在二战中成为发动侵略战争的战犯,使两所学校蒙受巨大耻辱。可见,对历史起推动作用,也是“四大军校”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在大革命时期,黄埔人并肩战斗,参加了东征、北伐等战争。在抗日战争时期,黄埔同学指挥国共两党的军队共同与日本侵略者作战,最终取得了抗战胜利。黄埔军校对中国历史的发展可谓居功至伟。


黄埔军校(转载)
铁血黄埔


         黄埔军校校址设在广州市东郊的黄埔长洲岛上,全岛面积6平方公里,山峦起伏,四面环水,筑有炮台多处,隔江与渔珠沙路炮台并峙,构成长洲军事要塞,是由海上进入广州的第二道门户,校名曾多次变更,但校址不变通称为黄埔军校。
      军校以总理孙中山,校长蒋中正,党代表廖仲恺组成最高领导机构校本部,1926年增设副校长,由李济深担任,教职员不少是国共两党的重要干部和社会知名人仕,军校随着形势发展面壮大,先后在广州、潮洲、南宁、长沙、武汉设立分校,军校贯彻“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以“亲爱精诚”为校训,组建一支为救国救民,统一国家,不惜牺牲的革命军,它在支援群众运动,统一广东革命根据地和北伐战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军校精英荟萃,名将辈出,战功显赫,世界扬名,成为世界四大著名军校之一。
     1962年旧址被定为省级文物单位,1965年开始逐步维修,1988年开始为国家级重点文物单位,1996年重建校本部,重现昔日风彩。


黄埔军校旧址正门.jpg
                                                                           黄埔军校旧址正门

军校.jpg



         [第56期·广州旧闻篇] 见证生活化的黄埔军人(转载)
        2006-08-16 10:02:00   来源:南方都市报   

▲坐落在长洲岛上的黄埔军校为中国革命输送了大批军事人才。
编辑题记

  从战争的角度来说,上世纪20年代,长洲就是个生产战争资源的小岛,这里快速地批量地生产着战争需要的军人,由于教学理念先进,学生训练严酷、作战勇敢,长期以来,“铁军”、“英雄”、“先锋”等无数的荣光赋予了他们。

  然而,在长洲,生活着另外一群人,对于这些学生,他们没有这些激越人心的赞誉。他们眼里的军校,是他们家旁的大闹钟,早上学校一吹号,他们就上工;他们眼里的学生,“常偷偷从窗口递钱出来,让我帮他们买汽水喝”,他们眼里的军官,“每到节日我们会送些猪肉给他们”,因为“把猪卖给军校,比卖给别人的价格都高”。

  或许,只有褪去了头顶上层层荣光,我们才能真切地发现人性本身的动人细节。

  口述历史

  女杂工眼中的校长和政治部主任

  口述人:谢玉兰,长洲平岗墟人,黄埔军校女杂工

  我是1905年出生,小时住在黄埔长洲平岗墟,父母靠摆渡为生。我18岁嫁到长洲上庄。20岁那年,长洲开办军校,需招收本地32名女杂工,我报了名,被雇用了。

  军校工钱不错,我们杂工,每天四角钱,每月12元。当时1角2分一斤米,2角多一斤猪肉。在军校食堂搭伙,一天1角2分钱。

  到军校做工的多是十九、二十岁出头的姑娘,由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工带领,为军校种花锄草,清洁卫生,修理房子,煮饭挑水。当时,管理部安排我每周一至两次为蒋介石家挑水、干杂活。
  
  蒋介石虽是校长,但没什么了不起

  当时蒋介石不住军校,而是住在波斯楼对过山坳边的一间二层高的房子。蒋介石喜欢穿长衫,有两个警卫随行。他有个老婆,很少出门,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蒋经国,一个叫蒋纬国,还有一个家庭教师,是个外省姑娘,约20岁左右,讲北方话,我听不懂。

  当时军校提倡平等。蒋介石虽是校长,我们认为也没什么了不起,加上当时他又未发迹,所以,并不趾高气扬。我到他家做活,常见他躺在帆布椅上看书报文件,我抹地板,抹到他身边时,他会自动起身,把椅子搬开,待我抹完后,又搬回原处,继续看书报文件。他对我们下人很少理睬,从未和我说过一句话。
  
  蒋纬国很调皮 常把家庭老师气哭

  蒋经国稍懂事,蒋纬国当时十二三岁,非常调皮,常把家庭老师气得哭红眼。有时我在他家挑水上楼,蒋纬国趁我不注意,把手伸进桶里或拉着后面的水桶,不让我上楼,气得我常顺手掴他一巴掌,他就吃吃地笑着走开。
  
  周恩来很和蔼,常跟我们打招呼

  周恩来在军校当政治部主任,我们都叫他周主任。周主任对人和蔼,常和我们打招呼。第二学期开办时,我还跟他到长沙出过差,为他保管文件做杂务,大约去了一个星期。
  
  学生自习时我帮他们买汽水喝

  当时,黄埔军校的师生生活,紧张艰苦,他们上午训练三个钟,下午三个钟。日头猛也好,大雨淋也好,照样训练。军校的纪律也很严格,学生不准抽烟,自习时也不能饮汽水。大热天时,有的受不了,就从窗口递钱出来,要我们帮买烟抽,买汽水饮。一般从农村来的女仔,怕事,不敢同他们买,而我不同,我来自平岗墟,见识多,胆子也大,常帮他们的忙。

  (摘自《广州文史资料》 黄应丰整理请口述人或其亲属及整理者与本报联系)

  旧闻回眸

  长洲人的生活现状

  综合1926年2月广州民国日报报纸文章 革命军根据地——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所在之长洲岛,位于黄埔港中,在新洲同黄埔村的对面。全岛面积很大,有平岗墟、洪福市、长洲上庄、长洲下庄等地。长洲要塞司令部与鱼雷局,设在军校左面,军校的医院和卫生材料厂,设在平岗墟。
  
  长洲人好吃不好穿

  长洲岛中的人民,不好穿,只好吃。衣服尽管破旧,每餐吃饭,定有鱼肉等荤菜两三盘,其他菜蔬还在外。每天除吃饭外,男子也如广州市一样,到茶室饮茶。下庄有茶室二处,平岗和洪福市,那就更多了。
  
  壮男省港打工 妇女留家中

  长洲岛居民所住的屋子,多是污秽不堪,既狭小,又黑暗,光线空气,极不充足。因为男女老幼,白天都在外做工,只有晚上回家睡觉,居留时间甚少。居住简陋,他们也不觉得很苦。最奇的一件事就是,每家的壮年男子,都上省港各地做工去了,家里全是40岁以上的男子和妇女。
  
  百余妇女在军校做工

  岛中居民,都是有职业的。所有的职业,不外农、工、商,而这里的农民则兼营工业的多,因为稻子已经收割,可以有闲暇时间做工,尤其是妇人和少女,多在学校里做工,约有百多人,每日做挑水、打扫、裁缝、洗衣等事,月薪十二元。饭在家里吃,这是固定的。

  另外,还有五六十人做临时工,每天工资四毛半,有的女孩子在家做散工,绣花,并代人缝衣衫,可谓机动。其他驾艇和各项工作的也有,通常是女多男少。至于营商的,都在平岗墟和洪福市两处,所卖的都是日用必需之物,如柴米、油、盐、菜等,如要买布,除有肩负的行商者,非到新洲不可。

  历史地理

  □ 长洲岛

  易守难攻的长洲岛

  据1926年2月广州民国日报报纸文章 长洲岛交通不便,离市区又远,且偏僻,为什么军校会选中这个地方呢?第一,各路军阀独霸一方,滇桂军阀盘踞在广州市。当年孙中山选取在远离市区的孤岛办军校,就是要避开军阀的控制和干扰;第二,这个岛环境幽静,四面环水,筑有炮台多处,与隔江相对的鱼珠炮台、侧面沙路炮台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把守控制江面,易守难攻,便于学习与练武;第三,孙中山很熟悉长洲岛,他曾多次来岛视察,知道岛上清陆军小学堂的校舍仍在,略加修葺,即可使用,还可节省许多人力和资金,为此,孙中山最终决定把军校设在长洲岛上。
  
  蒋介石与长洲“特别行政区”

  1924年10月,蒋介石兼任长洲要塞司令。他写了两份报告,一呈大元帅府,一送广东省长公署,要求开辟黄埔特别行政区域。蒋介石的报告有以下几点:

  一、长洲既为要塞区域,附近各处防务,应由我部管辖。应把长洲划为黄埔特别行政区。

  二、长洲北面沿江一带原有道路平坦宽阔,通行无碍。但有英国人于船坞平岗之间,金鸡饮水山下建造了一栋洋楼,道路尽被占去,只能在英人的洋楼后面行走,路狭窄不堪,往来不便,拟请提出交涉,将原有公路让还,以利交通。

  三、长洲本是一个弹丸小岛,治理本来很容易。现有税关、海防司令部各机关同住在一起,既不相联属又各自为政,且极容易为歹人潜足,应请饬令迁让,使到长洲一隅,完全在我部管辖范围。

  蒋介石这几条计划,得到孙中山和广东省长的批准。1925年3月在长洲要塞司令部门口,挂了“黄埔特别行政区域行政长官公署”的牌子。

  民间记忆
  
  我妈听军中号角上工

  被访者:黄埔军校旧址旁一曾姓老人

  记者在黄埔军校旧址附近寻访时遇到一位曾姓老人。提及二十年代的黄埔军校,老人说,当时他只有10来岁,家住军校旁,几乎每天天不亮就能听见军校起床的号角,母亲有时也去军校做杂活,就把这号角当成闹钟,每到军号响起,母亲就起床上工。

  老人说,有时常跑到军校去偷看学员训练,大热天,有的学员都中暑了,依然出操。大雨天,也一样,村民在家里仍能听到军校操场上嘹亮的口号。

  “他们的确很辛苦,但很少有人喊累。”这位曾姓老人觉得,黄埔军校的精神对他影响非常大,一些细节至今记忆犹新。
  
  父辈从军校运回剩菜喂猪

  被访者:黄埔军校旧址旁一凌姓老者

  据一位50多岁的凌姓当地人告诉记者,他们父辈一代,上世纪20年代与军校的后勤部门关系特别好,经常从军校运来剩饭剩菜,用以喂猪,但量并不大,因为学校很节俭,粮食紧缺,基本上学员很少有吃不完的饭食,一般都是那些烧糊了的饭焦及残菜,但就是这些,也是非常难得,因为这是当时喂猪的最好材料。

  等到猪养大后,又卖给学校,而且价格都还比外面的高。但是,却需要经过非常严格的检查,学校并不是那么随意就接受你的东西。

  有时,为了“讨好”学校一些部门,他的父辈一般会在节日,给相关人员送去一点猪肉,表示感谢。

  史海留踪
  
  蒋介石在长洲办小学

  1936年,蒋介石在广州长洲住了一段时间。一个傍晚,他散步于长洲下庄普育小学,当时该校四名学生在玩耍,见蒋介石路过,知他是军校校长,便向他敬礼问好。蒋介石被孩子们的举动所感动,忙询问小孩在何校念书。后来,蒋介石到普育小视察,向全体师生和乡绅讲话及合影留念,并决定拨款给普育小学办学。不久,在平岗入口处创办了一所学校,命名为“黄埔中正学校”,招收上庄、平岗及其他地方学生。
  
  受人青睐的“黄埔蛋”

  在广东名菜中,有一道广州风味的菜叫“黄埔炒蛋”(简称黄埔蛋),以嫩、滑、甘、香而脍炙人口。在长洲,以黄埔艇上的黄埔蛋最为出名。

  据说,“黄埔蛋”起源于上世纪三十年代黄埔鱼珠的一个艇家。一天,艇上来了客人,主人本想用鲜鱼招待客人,刚巧鱼吃完了,又没其他菜,于是只好炒了几个鸡蛋做菜,不想客人吃后赞不绝口,离开后,逢人便说黄埔炒蛋嫩滑可口。

  又一传说,“黄埔蛋”起源于上世纪三十年代末期广州四牌楼(今解放路与中山路交界处)的一间夫妻店。一日,有位顾客要吃“炒滑蛋”,按常规应用韭黄炒,刚巧韭黄用完了,店主只得净用鸡蛋下锅,不料顾客吃到黄净的炒蛋后,连声赞叹,此后,该店门庭若市。“黄埔蛋”传开了。

  有记载说蒋介石、何应钦,对黄埔炒蛋情有独钟,据说,1949年9月底蒋回长洲,入住“中正楼”,时值蒋要撤离大陆,但他每天依然指定要品尝平岗墟“冠华”酒楼所炒的正宗“黄埔蛋”。

  旧时世相
  
  革命军人的来信

  据1926年10月8日广州民国日报 文/树德 黄埔军官学校第二期同学谢君,因打土匪伤了脚,在一间医院留医,已半个月了。昨日接他一封信,写道:

  我受伤后2日入院,当时该院没有一个医生,将我放在地上,等了一个钟久,担架兵问号房,医生为何不来。号房答饮茶去了。约莫再等一个钟久,一个医生回来,我请他快些医治,他不问病,开口一句就问我有没有钱。我将师部的信给他看,他皱一皱眉,叫一个穿白围裙的工人,替我敷药,他就上楼走了。我无法,由他做,但手术太重,我真要痛得死去。后来做完了,抬我上病房。

  第二天早上,一位有洋气的医生来,说要一百元手术费,我说我是一个下级部员,无许多入息,他说无钱是你的事,就出病房去了。后来师长来院,得师长允许,医生叫抬我上去,麻醉了我,及到醒来,一位看护姑娘,用一张纸托一些同木屑样的东西给我看,说是骨头。但我看不像骨,倒像肉,到现在二十几天,创口比之前倒大了二寸多,一天到晚流脓。我想医院是有慈善性质,为何开口说钱,反敲我们的竹杠,我们不是私伤,是爱国伤,本来不算什么,但为他医坏了,不能上火线,又花了空钱,真不值得。昨晚史秉权和万用林来,说我的骨价很高,一个人至多有百几十块骨,若切碎来照那位医生的价钱,真比吴佩孚的头还贵得多呢。我笑了,想把此事打个报告,你以为如何。万君说你的伤好了,能走路了,恭喜你呵。你住的医院,有空房没有,请你告诉我。

  我接信之后,就和广大医院一位张医生说,因为张医生是我的同乡,他说那受伤的军人,碰着落伍的医生,那位替令友取骨的,原来是广大医院落伍出来的。你要替朋友保全一双脚,因为那位医生,是善于断四肢的。同胞呵,留心一点呵,或者是帝国主义指使狗来咬我们革命军人的腿也不一定。我们的同胞,在那医院尚有十余人,有证据在,不是我胡说。

  旧时风俗
  
  长洲人的结婚宴会

  据1926年2月22日、23日广州民国日报 长洲岛中人民结婚,女家或同居本岛,或在他埠,都是用鼓乐和红轿子接来,与广州市无大差异,唯奏乐的人总是四个,都穿大红袍子,外加大锣大钹,煞是有趣。

  至于宴会,那就更特别了。因为岛中人民的房屋狭小,不便周旋宾客,故此临期都是大开其祠堂门,陈设桌椅数十副,以排宴席。头一两天主婚的人,写几张红帖贴在大路上,一张是定于某日结婚的请客帖,一张是收到礼物的谢帖,一张是乏介恕催的帖,再一张是鸣锣入席的帖。时候到了,亲友纷纷送礼,送礼以后,一家男女老幼,齐到祠堂里大吃大喝。

  热闹一两天,到结婚的第二天,女主婚的带同新娘、近身婆、奏乐的、打锣打钹的,纷纷到各祠堂去祭礼,旁边有人看的时候,近身婆教新娘打拱不停,更为好笑。

  因为岛中人民,家族主义最深,祠堂设得最好,比如下庄地方姓曾的最多,曾公祠就有五六处,堂皇扩大,比居宅远过数倍,可见他们敬奉祖宗,达于极点了。

  本版撰文(除署名外):

  本报记者 陆勇平 实习生 潘惠婷

  本专题由本报与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合作编写。

  感谢中山大学图书馆提供馆藏报纸。



黄埔情结(转载)
撰文:金 叶
  实习生:黄悦
  通讯员:丘秉春
  摄影:倪黎祥
  金牌导游:
  我被黄埔军校感动了
  黄埔军校有个远近闻名的“金牌导游”,他的名字叫黎启义。
  黎启义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他说他自己差不多是这个城市里年纪最大的导游,而且还是个业余爱好者。别看“业余”,却做得比专业的更像模像样。二十多年来,在黄埔军校听过他讲故事的人有几十万人,他记得有个人曾经来听过二十多回。
  这个导游,他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
  挑了个周日,黎启义为我们当了半天的导游。在黄埔军校的门口,他跟我们讲了二十多分钟。从当年黄埔军校最古老的前身——陆军小学讲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黎启义领着我们游遍了黄埔军校的4个纪念馆。任何一位将领,只要你报上名来,黎启义可以马上说出他出自黄埔第几期,他的同学都有谁。他还会不时补充一些或者慷慨感人、或者“八卦”无比的前尘往事,让你跟着他一会儿扼腕叹息,一会儿又不禁哑然失笑。久远的历史,在那一刻变得生动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一瞧,本来只有三个人的“记者团”后面已经呼啦啦跟上了一群人,黎启义走到哪儿,人群就跟着涌到哪儿。讲完了,黎启义带着我们走出展馆,一位河南口音的大叔着急地在身后喊,“你别走啊,我还没有听够呢,再说一段吧!”
  “如果说我的讲解感动了其他人,那是因为黄埔军校先打动了我,感动了我。”黎启义这样对记者说。他忘不了他第一次在黄埔军校当业余导游的经历。那是在1984年,黄埔军校旧址举办60周年庆典。当时还是黄埔船厂一名普通工人的黎启义被借去参加接待工作。那天的情景让他毕生难忘。他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黄埔军校一期生、90岁高龄的原国民党高级将领李仙洲,走遍了军校的每个角落。
  这位《南征北战》电影中李军长原型的老人颤颤巍巍地对黎启义说了一句在黄埔广为流传的话:“生我的是父母,育我的是黄埔!”
  当天的纪念仪式在孙中山纪念碑前举行。黎启义和几位同伴,撑托着李仙洲的腋窝,沿着纪念碑前的101级台阶,一级一级地往上攀登。站在平台上的校友都鼓起掌来,他们齐声高喊:“加油!加油!”这些人里面,既有宋希濂、李默庵、宋瑞珂、文强、陈金城等黄埔军校出身的原国民党高级将领,也有程子华、曹广化、左洪涛等出身黄埔的共产党员。这些昔日同窗共读的学友、在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远去之后,终于又聚集在了一起。面对着孙中山的铜像,老人们垂手肃立,齐声高唱黄埔军校校歌。在那一刻,黎启义被感动得无法自持。对着这个原以为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他突然产生了新的感悟。从那天起,他一头扎进了黄埔军校的“故纸堆”里,于一个普通工人之外,当了一名业余导游。
  这一当就是二十多年。
  巨大的“感情场”
  龙莆尧是广州黄埔区政协副主席。对黄埔军校,他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用他的话来说,黄埔军校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感情场”。只要一靠近它,鼻子会发酸,眼睛会湿润,有一根心弦,会被轻轻地撩动起来。
  龙莆尧的父亲是抗日战争时期从南洋归国就读的黄埔军校第17期生。1949年,龙莆尧的父亲离开中国,流落马来西亚。那时龙莆尧还不到一岁。从此之后,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父子再未相见。
  第一次去黄埔军校,是在1987年的6月。广东省总工会干校组织龙莆尧所在的民主管理班学员到黄埔船厂取经,顺道参观黄埔军校旧址。那个时候的黄埔军校,还未经过完整的修葺,基本上保持着1938年被日军轰炸过后的一片断壁残垣。在孙中山纪念碑下,导游讲了一个故事,第一次撩动了龙莆尧心里的那根“弦”。
  导游说,曾经有一位黄埔军校的国民党将军到金门岛视察。海峡彼岸的高音喇叭里,突然传来了他在大陆的女儿的声音:“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妈妈去世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跟我们团聚……”喊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那将军也呆呆地站了一个多小时、哭了一个多小时。“我清楚地记得,导游讲到这里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毛毛雨。在场的几十名学员谁也没有躲避,一个个痴痴地都像是被摄去了魂魄一样。站在人群中,我流泪了。那个时候,有一个鬓发斑白的老人的形象,在我的眼前晃动,那个人就是父亲。”父子之间的书信往来倒是一直没有间断过。龙莆尧说,父亲经常在信里谈及他的军校生活。
  “鉴于当时的政治环境,父亲在与我们团聚无望的情况下,在马来西亚的山扎根定居。在侨居异国的日子里,很多的往事前尘都被父亲抛到了一边,可是却唯独对黄埔军校念念不忘,足见母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父亲去世后,弟弟在电话里问我,应该在墓碑上刻什么名字?我思量片刻后回答他,就刻'黄埔军校十七生,曾参加中国抗日战争’。弟弟照办了。我相信,父亲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满意这样的评价。”
  龙莆尧说,他浏览黄埔军校校史日久,十多年来,又常常在军校旧址盘桓,耳闻目睹,深深感到黄埔军校有一条无形的感情之弦在振动,不少人来到这里,都会合着这条感情之弦产生心灵的颤抖。“我觉得黄埔军校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感情场’,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不单是为了看那座沾满了历史风尘的军校旧址,而是想来这里追寻将帅成材的踪迹,重温昔日国共两党第一次合作的旧梦,并且寻找第三次合作、实现祖国统一的基石。那些因为祖国分裂而受创的心灵,在这里产生了'共振’,人心思团结,人心思统一,在这一点上,大家的心愿是共同的。”
  黄埔老人的记忆
  当年的黄埔军校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为了更好地回答这个问题,逼真再现黄埔军校旧址的本来面目,从2003年开始,广东省革命历史博物馆派出工作人员,奔赴全国各地寻访当年的“黄埔老人”,为“黄埔往事”立此存证。
  这注定是一项要被载入史册的事情。当年参与此项搜集工作的李岚感慨地告诉记者,那些当年英姿飒爽的黄埔“学生军”,虽然已经是古稀老人,虽然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对当年的往事已经记得不那么清楚,可是只要一提起“黄埔军校”,每个人都异常地兴奋。黄埔生涯,是他们每个人一生的骄傲。
  当年眉飞色舞地讲述“黄埔往事”的老人家,尤其是跟广州联系密切的1~6期学员,大部分都已仙逝。好在,我们仍旧可以通过这些尘封的档案,轻轻地触摸到那段历史。
  在黄埔军校12期生胡锡珍的口述中,“1938年后因为抗战,需要大批的军事干部,军校的学制缩短。基本上我们在南京上学的8到12期,13期里有一半都比较正规,14期起大学课程基本上都没有了,一入校就是军事课程。当时我们考试要求的是高中毕业。考我们这一期的有一千六百多人。面试的时候有三个上校军官,三张桌子,一个点到簿。他们叫我:'胡锡珍!’我说:'有!’然后走进去。第一次考试其实就是看你的五官,有麻子的不要。他们问我的问题很奇怪,教官问我从门口走进来用了多少步。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细节,能答上来的人不多。不过前几期军校里有我的老乡,他们跟我说过教官喜欢问这个问题,我有了思想准备,所以很快就回答上来'7个单步!’教官就在我的名字后面打一个钩。他们还会很快地问你很多问题,比如你是哪年哪月哪里生人,你必须要很快地回答上来,不能想,教官要测试的就是你的反应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过了三四天就可以看榜了,榜上有名,就取得体检资格。检查身体是按照空军的项目来进行,体检通过,才能拿到笔试资格。这样的一套程序,同美国的西点军校,还有德国的陆军大学都是一样的。”
  在胡锡珍的记忆里,当时的寝室是铁床。年龄大的睡上面,他年纪小,大家照顾他,就睡在了下铺。他们这一期一共出了21个将军。1937年刚刚毕业的时候,有30多个同学到了空军。
  当时学校里有许多德国教官,德国教官主要依靠翻译。“训练很严格。冬天德国人要我们去锻炼。冬天很冷,怎么办?哨子一吹,大便小便洗脸,整理内务,都要在5分钟内完成。起来就是打赤膊,穿三角裤,穿双胶鞋,把内务整理好后马上出来,在盥洗室的水龙头前站成一排,洗手洗脸之后马上跑步到寝室,把盆子放下,跑到操场上去。南京的冬天很冷,会下雪,但是你不会觉得冷,因为实在是太紧张了。到操场后集合,向右看齐,向前看,然后开始跑。教官在队伍的前面,我们要一直跑到中山陵,来回一共是23公里的路。这是在冬天,到了夏天是另外一个样子。到了夏天,大家一起来就要马上全副着装。钢盔戴起,衣服穿好,纽扣扣好,背包背好。背后是子弹带,一边放四个手榴弹,一边放子弹,还有步枪。另外,还要背一个干粮袋,一个水壶,再扛一把刺刀。这些东西加起来,有九十多斤重。我记得刚刚入伍的时候,跑死过两个同学。南京是火城啊,在跑的过程中就这么突然地倒下了。我们继续往学校跑,区队长留下来,拦后面的公共汽车把他送去医院,已经中暑死了。”
  老人说在军校时,每个队考试名列前茅的,学科术科前5名的,可以在周末和蒋介石夫妇会餐,他两次都参加了,照了照片,照片都放在四川老家……当时的佩剑我也有,可是后来土改啊、“文革”啊,这些照片、东西都没有了。


                               究竟有多少开国将帅出自黄埔军校(转载)

         黄埔军校作为中国近现代史上有名的陆军军官学校,为中国的民主革命和社会建设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军事、政治人才。黄埔军校也是中国共产党人从事革命武装斗争的开始,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八路军、新四军以及人民解放军的军事将领中,担任正军职以上领导职务的黄埔师生就超过了四十人;而建国后担任中央政府部长、副部长以及地方党政要职的则达数百人以上。在我国开国将帅中更是有许多黄埔军校师生的身影,但是我军究竟有多少开国将帅是出自黄埔军校呢,比较普遍的说法是33人:即元帅5人(林彪、陈毅、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大将3人(陈赓、罗瑞卿、许光达),上将8人(周士第、陈明仁、陈奇涵、张宗逊、杨至诚、宋时轮、陈伯钧、郭天民),中将9人(阎揆要、彭明治、常乾坤、唐天际、曾泽生、倪志亮、郭化若、谭希林、王诤),少将8人(袁也烈、曹广化、李逸民、方之中、洪水、廖运周、张开荆、周文在),然而笔者经过最新考证认为应该有53人。
    一: 黄埔军校同学会是1984年6月在北京发起成立的。它是团结、联络国内外黄埔同学的社会团体,是党和政府联系国内外黄埔同学的纽带和桥梁。其宗旨为:发扬黄埔精神,联系同学感情,促进祖国统一,致力振兴中华。黄埔军校同学会对黄埔军校同学的身份是这样认定的“第一:1924年后在黄埔成立的陆军军官学校、中央军事政治学校、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及其分校的学生;第二:在大陆办的1至23期的中央军校学生;第三:在台湾办的24期以后各期中央军校学生;第四:冠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各种训练班的学生。”根据黄埔军校同学会的会规,符合上述条件的才是黄埔同学,才能通过自愿申请、经理事会同意等方式,登记成为黄埔军校同学会的会员。
普遍的33人说法中,叶剑英(黄埔军校教授部副主任)、聂荣臻(黄埔军校政治部秘书、教官)、陈毅(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文书、中共党支部书记)、陈奇涵(黄埔军校第四期学生队中队长)、曾泽生(黄埔军校第三期学生队区队长)、袁也烈(黄埔军校政治部干事、第四期入伍生队连指导员)六人是黄埔军校的教职员,其中曾泽生于1927年进入高级班学习,其余五人并非黄埔军校在校学习的学生。
    1924年6月,黄埔军校最初成立时命名为“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徐向前(黄埔一期生)、陈赓(黄埔一期生)、周士第(黄埔一期生)、陈明仁(黄埔一期生)、阎揆要(黄埔一期生)、彭明治(黄埔一期生)、常乾坤(黄埔三期生)这7位开国将帅就是军校“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时期的学生,他们都是在广州黄埔学习的;其中彭明治是军士教导队(主要训练军队的下级军官)毕业的。
    1926年1月16日,军校正是改名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林彪(黄埔四期生)、倪志亮(黄埔四期生)、郭化若(黄埔四期生)、、曹广化(黄埔四期生)、李逸民(黄埔四期生)、方之中(黄埔四期生)、洪水(黄埔四期生)许光达(黄埔五期生)、罗瑞卿(黄埔六期生)、张宗逊(黄埔四期生)、杨至诚(黄埔五期生)、宋时轮(黄埔五期生)、陈伯钧(黄埔六期生)、郭天民(黄埔六期生)、谭希林(黄埔五期生)、廖运周(黄埔五期生)、张开荆(黄埔六期生)、周文在(黄埔六期生),以上18人都是军校“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时期的学生。其中曹广化未毕业就转考毛泽东主办的广东农民运动讲习所,所以为第四期肄业生;洪水(武元博)则是由胡志明推荐进入第四期政治科学习的。罗瑞卿、陈伯钧一直在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学习;张宗逊、许光达、谭希林是在广州黄埔考入军校的,后来由于革命形势的发展,其所在的专业随军校迁至武汉分校的;周文在则是由于1927年广州“4.。15”反革命清党,从黄埔秘密前往武汉分校的。关于张宗逊上将,在传统的说法中张宗逊是黄埔五期学生,但是据《张宗巡回忆录》记载:1926年张宗逊经中共陕西省党组织推荐赴广州考入黄埔第五期入伍生队;9月黄埔五期入伍生队从东江返回军校后,进行了第五期学生升入本科考试,张宗逊通过考试入政治科学习。此时黄埔五期政治科和黄埔四期政治科合编为三个队,第一队和第二队属于黄埔四期学生,第三队则属于黄埔五期学生,张宗逊由于成绩优异被编入了黄埔四期政治科第二队,一直学习到第四期政治科在武汉毕业,所以张宗逊上将是黄埔四期毕业生生。
    在所列举的33位将帅中,王诤中将可有些与众不同,他是黄埔六期生,但是他这个黄埔六期生可不是大革命时期的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的六期生。王诤,原名吴人鉴,江苏武进人,1927年冬考入国民革命军军事委员会交通技术学校无线电班;1928年王诤所在的军委会交通技术学校被并入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简称中央军校),王诤被比叙为黄埔六期交通科大队一中队一区队无线电系学生。王诤于 1929年3月在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入国民党张辉赞部任职;被俘后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成为我军电信事业的开创者,建国后担任过解放军通讯兵部主任、副总参谋长、第四机械工业部部长。
    二: 中国人民解放军1955年9月开始实行军衔制度,所谓开国将帅是指我军1955年----1965年十年之间被授予元帅、大将、上将、中将、少将以上军衔的军事领导干部。在适合授予将军以上的军衔并且出身于黄埔军校的将帅中除了周恩来(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曾任军委副主席兼总参谋长)、李富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教官,曾任总政治部副主任)、成仿吾(黄埔军校兵器处长,曾任八路军第五纵队副司令员)、雷经天(黄埔军校政治部宣传科长,曾任两广纵队政委)、袁仲贤(黄埔一期生,曾任第三野战军111参谋长、第八兵团政委)、章夷白(黄埔三期生,曾任西北军区后勤部政治部主任)、曾希圣(黄埔四期生,曾任新四军第七师政委、第二野战军副参谋长)、潘朔端(黄埔四期生,曾任第十二兵团第一副参谋长)、王世英(黄埔四期生,曾任八路军副参谋长)、吴溉之(黄埔四期生,曾任东北军政大学政委)、陶铸(黄埔五期生,曾任第四野战军政治部主任)、蔡树彬(黄埔六期学生队队长,曾任红一军团第三师政委)、程子华(黄埔六期生,曾任第十三兵团司令员)、周仲英(黄埔六期生,曾任六十军政委)、刘型(黄埔六期,曾任东北军政大学政治部主任)、陈漫远(黄埔军校南宁分校教官,曾任第十八兵团第一副司令员)等曾经担任过重要军事领导职务的将领由于转入中央政府或地方政府的各级部门工作未授予相应的军衔以及樊折桂(中央军校高教班五期生,曾任三十六军参谋长)、王宴清(黄埔军校长沙分校第五期生,曾任军事学院外军教授会副主任)等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的起义将领(以上二人起义前都是国民党军将军军衔)之外,在我军一千多名开国将帅中其实还有许多名出自黄埔军校的高级将领在1955年——1964年被授予了将军军衔和各级勋章。
    在我军1955---1958年年授予的57位开国上将中,除了传统说法中的8位上将出自黄埔军校外,肖克上将和陈士榘上将其实也是黄埔军校出身的开国上将,他们的经历符合黄埔军校同学会关于黄埔同学认定条件的第四条即:冠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名义的各级军事训练班的学生,所以我军出自黄埔军校的开国上将实际上有10位。
    肖克上将,原名肖武毅,他1926年初从嘉禾县甲种简易师范学校毕业后,怀着从军报国的梦想欲赴广州投考黄埔军校(此时称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由于错过招生期,肖克便考入了设在广州的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宪兵教练所学习;不久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宪兵教练所和其它在广州的军事学校一起被并入黄埔军校,后成立黄埔军校警宪训练班,该训练班的毕业生毕业后便被军校比叙为黄埔四期学生;所以说肖克上将也是黄埔四期生。1941年10月4日,延安黄埔军校同学会正式成立,大会选举徐向前、肖克、林彪、左权、陈赓、罗瑞卿、陈宏谟、郭化若、陶铸、许光达、陈伯均、宋时轮、吕文远、曾希圣、吴奚如15人为理事,时任120师副师长的肖克将军在这15人中排列第二。而长期以来关于肖克将军的简历大多是从“1926年参加国民革命军”开始介绍,忽视了肖克将军黄埔军校警宪训练班这段传奇经历。
    陈士榘上将,早年在家乡从事农民运动,1927年初由于受到反动分子的迫害,投考湖北学生军事训练班,该训练班虽然由董必武领导的湖北省委团校倡办,但是它隶属于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后来湖北学生军事训练班与其他训练班一起被合并于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学兵团(即南湖学兵团)。1927年4月21日南湖学兵团1400余名学生正式编入武汉分校入伍生队学习;这些毕业的学生后来被比叙为黄埔六期生,许多人被编入第二方面军总指挥部警卫团,陈士榘也是毕业后被编入该警卫团,由此可见陈士榘将军是黄埔六期军事训练班学生。
    我军1955年——1958年授予的177位开国中将中,传统说法有9位将军出自黄埔军校,其实这种说法没有包括莫文骅中将、何德全中将和韩练成中将。
    莫文骅,1926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9年考入黄埔军校南宁分校第五期步兵科学习。黄埔军校南宁分校即1926年成立的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第一分校,大革命失败后为桂系军阀所盘踞,对外称“中央军校南宁分校”,对内则称“广西陆军军官学校”;关于投考黄埔南宁分校的经历,莫文骅将军是这样回忆的“我们要求到广西军校学习,以掌握武装斗争的本领……过了两天,经组织同意和罗少彦、岑伯英的介绍,我俩于7月中下旬,考入广西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分校),校长是李明瑞”(《莫文骅回忆录》第36页解放军出版社)。莫文骅将军先后任红八军团政治部宣传部长、抗日军政大学政治部主任、第十三兵团政治委员、东北军区政治部主任、解放军政治学院院长、装甲兵政委等职。他于1993年当选为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黄埔军校同学会副会长。
    在开国中将中,何德全将军早年在湘军任下级军官,1929年初入中央军校武汉分校第七期学习,不久被军校反动分子以“通共”的罪名诬告,被迫从军校肄业回乡,1930年参加红军。韩练成将军则是由于在中原大战中救过蒋介石,被蒋介石特许以黄埔军校第三期毕业生列入档案和黄埔同学录,虽然将军本人并没有在大革命时期的黄埔军校学习过,但是1933年韩练成曾入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政训研究班学习(《韩练成将军小传》)。可见何德全中将和韩练成中将也是黄埔军校的学生。
    三:在我军1955年---1965年授予的1360名开国少将中,据笔者查证,实际上有23位少将出自黄埔军校及其分校(包括军事训练班),这23人中有17人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人1957年被授予少将军衔;3人1961年被授予少将军衔;2人1964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并且出自黄埔军校的将军除了袁也烈、方之中、曹广化、李逸民、洪水、廖运周、张开荆、周文在8人外,还有以下9位将军:
    戴正华少将,黄埔军校军医处军医官;1925年从上海南洋医科学校毕业,同年11月到广州,不久担任黄埔军校军医处军医官,1926年随军参加北伐战争,任国民革命军卫生队内科主任医官、队长。1931年参加工农红军,先后任军委总卫生部副部长、东北军区卫生部长、总后勤部卫生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委员。
    魏镇少将,1926年任黄埔军校长沙分校少校军事教官;保定军校第八期毕业,陆军大学特别班三期毕业,早年参加北伐战争,先后任唐生智部营长、团长、副师长、师长,军委会国际部高级参议、湖南省军管区副司令、邵阳警备司令,1949年8月参加湖南起义,后任解放军第21兵团副司令员、第55军副军长、湖南省参事室副主任等职。
    张希钦少将,黄埔八期生(又说六期),1930年考入中央军校第八期第一总队炮科学习,1933年毕业,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经在察绥抗日同盟军和杨虎城部担任中下级军官;后任西北野战军第二纵队参谋长、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参谋长、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
    1928年商震将军在北平创办河北军事政治学校(后入山西),1930年初正忙于中原大战的蒋介石为笼络商震,一度下令将该校合并于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并以此校为基础成立过中央军校北平分校,原河北军事政治学校的学生便被比叙为黄埔七期生列入学籍,我军陈锐霆、王启明、王兴纲三位开国将军就出自该校。
    陈锐霆少将,黄埔七期生,中央军校北平分校第七期炮科毕业后入国民党炮兵服役,1935年考入南京炮兵学校学习,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1年率部参加新四军,后任新四军军部高参、华东野战军炮兵纵队司令员、第三野战军特种兵纵队司令员、军委炮兵副司令员、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
    王启明少将,黄埔七期生,1929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中央军校北平分校步科毕业后入国民党部队服役,官至团长;1940年进入陆军大学特别班担任少将战术教官。1947年在国民党军32军参谋长任内率部起义,后任晋冀鲁豫野战军纵队参谋长、第十四军副军长兼参谋长、昆明军区副参谋长、云南军区副司令员、云南省副省长、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等职。
    王兴纲少将,黄埔七期生(存在争议),192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次年入河北军事政治学校,按序列比叙为黄埔七期生,长期在国民党军从事地下工作,发展了王启明、陈锐霆等中共秘密党员;1941年参加新四军,先后任军部高参、第三野战军后勤运输部政委、华东军区南下纵队参谋长、福建省交通厅厅长、总政治部联络部副部长、国防部办公厅副主任等职。
    陶汉章少将,黄埔八期生,中央军校山西临汾军官训练班步科毕业(比叙为黄埔八期生),1933年参加红军,后任华北野战军纵队参谋长、广州军区参谋长、军政大学副校长、军事学院副院长、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北京黄埔军校同学会副会长。
    张学思少将,黄埔十期生,1933年由胞兄张学良介绍入中央军校第十期步科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东北行政委员会副主席、辽宁省主席、辽宁军区司令员、人民海军副参谋长、参谋长等职。
    高存信少将,黄埔十期生,1933年由张学良介绍入中央军校第十期炮科学习,1937年参加八路军,后任华北军区炮兵司令员、志愿军炮兵司令员、炮兵副司令员、黄埔军校同学会副会长兼北京市黄埔军校同学会会长等职。
    1957年白天将军被授予少将军衔。
    白天,原名魏巍,1925年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步科学习,毕业后参加过北伐战争,他还是陆军大学正则班第十二期毕业生,曾任国民党军营长、副团长、团长、83师参谋长、93军参谋长、副军长,参加过长城抗战;1940年5月脱离国民党,1941年加入共产党,后任八路军总部参谋处长、军委高参室主任、61军参谋长、副军长、川西军区副司令员、军事学院战役战术教授会主任、哈尔滨市副市长等职。
    1961年徐介藩、王作尧、吴克之三位黄埔军校出身的大校被晋升为少将军衔。
    徐介藩少将,1925年考入黄埔军校第三期步科,毕业后与常乾坤等一起入广州航空学校学习,1926年后长期留学苏联,在茹科夫斯基航空学校等空军院校学习航空技术,曾入苏联红军服役并参加过卫国战争,获得过列宁勋章,1948年回国;建国后先后任中国驻苏联赤塔总领事、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办公室主任、装甲兵工程学院副院长等职。
    王作尧少将,黄埔军校燕塘分校第七期步科生,曾任东江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两广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广东军区防空军司令员、武汉军区空军副司令员等职。关于黄埔军校燕糖分校,它是1927年后由于黄埔军校师生人数增多,军校原来的校址过于狭小,遂决定在广州燕塘训练黄埔第七期入伍学生,这就是燕塘分校的由来;黄埔军校结束办学后,广东军阀陈济棠在燕塘分校原有校舍的基础上建立了广东军事政治学校(通称燕塘军校)。1936年两广事变之后,蒋介石派陈诚接收了燕塘军校,并在此校基础之上成立了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广州分校,燕塘军校的前3期毕业生也被统一比叙为黄埔毕业生,吴克之少将曾于1931年入燕塘军校第一期步科学习,按照序列他比叙为黄埔九期生。
    吴克之,1932年参加十九路军,1937年加入共产党,曾任琼崖纵队副司令员、海南军区副司令员、军事学院研究部副部长、总参谋部防化学部副部长、顾问等职。
    1964年朱家壁、黎原两位黄埔军校出身的大校被晋升为少将军衔。
    朱家璧少将,黄埔八期步科生,1930年考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1933年毕业后任滇军连长,1938年入抗大学习,后加入共产党,长期在国民党滇军所部从事秘密工作,后任滇贵黔边纵副司令员、云南军区副司令员、云南省政协主席等职。
    黎原,黄埔十一期步科生,1937年毕业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1938年参加八路军,后任团长、副师长、师长、军长、湖南省革委会主任、兰州军区副司令员、基建工程兵副主任,现任黄埔军校同学会副会长兼北京黄埔同学会会长。
所以综合以上史实,纵观黄埔军校各个发展时期,笔者认为我军出身于黄埔军校的开国将帅的人数元帅5人、大将3人,中将12人、少将23人,共计53人而非3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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