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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自己的歌,人人都是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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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2 08:33:33 | |阅读模式
筷子伴奏、即兴填词、随口歌唱唱自己的歌,人人都是音乐家摘要:这个扎着小辫的“大叔”曾在斯里兰卡带领着海啸灾民儿童上台歌唱,也曾在四川青川用音乐教一群灾区小朋友歌唱“小鸟和小草相互安慰,昂起头唤彩虹,彩虹说不怕……”,大家都叫他“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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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柏存在社区音乐会现场唱歌。

    在广州举行的社区音乐会现场。
    这个扎着小辫的“大叔”曾在斯里兰卡带领着海啸灾民儿童上台歌唱,也曾在四川青川用音乐教一群灾区小朋友歌唱“小鸟和小草相互安慰,昂起头唤彩虹,彩虹说不怕……”,大家都叫他“阿存”。
    每个人都拥有创作音乐、享受音乐的权利,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原创的音乐,去表达去发声!“阿存要做这样的社区音乐。
    “我没有电脑,我没有跑车,我没有宇宙,我没有手机,我没有忧愁,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房子,我没有进牢房,我有梦想,我有父母,我有Q Q,我有希望,我有家庭,我要珍惜每分每秒的时间,珍惜自己仅有的东西……”这是网络上流传着的一首由北京康营小区的小朋友们集体创作的歌曲《我有我没有》。有点无厘头的歌词,加上只有木棒打击椅子弄出的配乐,实在简单不过。然而孩子们仰着头傻气地笑着,用近乎呐喊的音量声嘶力竭地歌唱,你却分明感觉到:这就是他们的心声,没有丝毫矫揉造作!
    这些音乐来自一个叫何柏存的香港人。这个扎着小辫的“大叔”曾在斯里兰卡带领着海啸灾民儿童上台歌唱,也曾在四川青川用音乐教一群灾区小朋友歌唱“小鸟和小草相互安慰,昂起头唤彩虹,彩虹说不怕……”,大家都叫他“阿存”。
    “音乐,并不只属于明星和音乐家,每个人都拥有创作音乐、享受音乐的权利,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原创的音乐,去表达去发声!”阿存要做的便是这样的社区音乐。)
    阿存的工作坊
    在艺术殿堂里,音乐被认为是一个严谨、专业、具有诸多规范的技术活。但在阿存眼里,音乐不过是种媒介,一把打开你我心灵的钥匙。
    近年来,音乐人出身的阿存在国内的香港、广州、北京、上海、河南,及至国外的印度、韩国等地不断开展民众戏剧、社区音乐的培训工作。
    他的工作方式总是轻松有趣。
    不同年龄、性别、职业的人聚在一起,阿存便从简单的发声练习开始“破冰”。比如,第一个人发出一个“啊”音,接着就像开火车似的,第二个、第三个人的声音陆续加入,直至传递到最后一人,之后再变换不同的发声单词。参与者可以在越来越洪亮的声音中体会到奇妙的和声效果。
    如果有条件,阿存会给现场的每位朋友递上一双筷子———这是乐器,然后带着大家开始即兴音乐创作。每个人可以任意用筷子来敲打面前凳子的不同位置,发出不同的声音。
    歌词创作更简单,从认识自己开始,每个人都会领到一张填词单,单子里有固定的内容和需要填空的部分,如“我要……”、“我喜欢……”、“我是……”,句式简单却直抒胸臆,就像一段与自己的对话。歌词内容是什么不重要,五音不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听到了自己内心的说话,听到了别人真实的心声。因此,这也是一个认识自我的过程(
    不管是愿意开口大声高歌的,还是害羞低头吟诵的,阿存都会用自己的小吉他给每个人创作的歌词即兴伴奏。即使旋律简单,所有的歌唱都显得独一无二。
    工作坊的压轴戏往往是集体创作。所有参与者都会领到一张填词单,每个人轮流填写一个空,不管是怎样的没逻辑和无厘头,所有的参与和表达都会被鼓励。填完词就可配上大家用筷子敲出的打击乐或者阿存的吉他伴奏,整齐划一地唱出来,一首属于团队的主打歌便完成了。自此,音乐不再是高不可攀的艺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社区音乐家。
    何柏存希望,那些参加过工作坊的年轻人,在离开的时候能带走点什么,哪怕是一首歌、一句话、一个朋友、一些勇气、一点希望……当然最好的结果是,他们终于也能用音乐走上街头去创作、去表达、去歌唱。
    “乜都冇”诞生
    事实上,一群年轻人的确受到了这样的感召。
    2010年3月,小燕子、H eaven等几个参加过阿存工作坊的年轻人成立了广州第一支社区音乐乐队“乜都冇”(MadM ode)。“因为我们真的没有音乐基础。”团队成员小燕子乐呵呵地说,对于从零开始,大家一点也不介意。
    于是,去地铁里念诗成了团队的第一个行动。“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从一号线到四号线,他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车厢里朗诵诗歌,有人侧目,有人惊讶,也有人鼓掌叫好。这是一个有趣的实验。“小时候我也有过明星梦,但长大后已经面对现实很久了。阿存的工作坊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可能———没有特别的训练,我们也可以像音乐家一样开口唱歌。”
    2011年元旦,“乜都冇”有了自己的创作歌曲———《2011来了》。他们走上了中华广场的街头引吭高歌,把麦克风递给路过的大人和孩子,让路人也跟着旋律唱出自己的新年愿望和梦想。为了能让“乜都冇”做得更深入,队员们还试着用自创音乐与孤寡老人、麻风病康复者等不同群体交流,表达他们的心声。
    能够用音乐与市民互动,小燕子和朋友们格外高兴。因为每一个动作的定格,每一个旋律的发生,都是现场诞生的,一次排练的过程,就是一个团队产生的过程,充满了未知和惊喜。
    一场社区音乐会
    今年9月,何柏存迎来了40岁的生日,在广州,他和“乜都冇”乐队的年轻人,以开一场社区音乐会的方式,迎来了人生的新阶段,主题便是“LIFE 40”。
    派出的门票上印着一道填空题:“……40岁,我相信,40岁,我想对说……那是我的40岁。”现场来了六十多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填法和唱法。也许风格迥异,却是一样的真实。
    当乐队旋律响起,人们的感觉开始打开,即使只是简单的几句短语也能触动彼此心灵。羞涩腼腆的学生、沉默寡言的白领、大大咧咧的阿姨、吊儿郎当的青年,可以以任何一种姿态站在舞台上,歌唱生活琐事、工作经历、愤怒烦恼、快乐悲伤……
    演出最动人的一刻是小燕子站在台上唱自己的原创歌曲———《当我老了》,“为何奶粉让宝宝长石头,为何小强学校会被拆走,为何老爸会为儿子自首,为何揭露真相会被带走,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句子朴实无华却直指人心,所有人的心都被激荡起来。
    ■乐器推荐
    卡祖笛
    卡祖笛(K A ZO O )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乐器,它通过人声哼唱发出声音。卡祖笛结构极其简单,膜可换,一头大,一头小,演奏的时候把大头含在口中,用嗓子哼哼曲调,声带的震动带动K A ZO O上面声膜的震动。因此,演奏者只要能哼唱歌曲,就可以用卡祖笛演唱。不用学乐理,不用背谱子,甚至都不用练习,一分钟就能演奏出梦中的调子而不需要任何演奏技巧,是开展社区音乐的一种理想工具。
    常见的卡祖笛一般有三种:木质、塑料材质以及金属材质。材质不同,音色也不一样。木头的声音最洪亮,声色线条粗;塑料的声线较细,音调精准;金属的音量偏小,但是音色最细腻。
    ■音乐教室
    社区音乐的面向
    目前社区音乐的发展主要有三种面向。
    第一种是在特定的社区里,出于对本土文化保育的目的而发展出来的少数语种音乐,比较知名的有曾获台湾金曲奖“最佳作词人”的钟永丰创作的客语音乐,主要是为当地农民歌唱。
    第二种是在特定社群里用音乐做议题表达。例如,香港本土的草根民谣乐队“迷你噪音”。以朴实而富质感的民谣声音,灌录了多首曾在街头传唱的谣曲。在他们的歌里,有临屋区小孩和公共屋邨居民的生活盼愿,老工人的淡然回眸,性工作者的日记残章,对葬身建筑工地的工人的思念,社会异议者的羞怯情歌等。还有孙恒带领的“新工人艺术团”,也灌录了多张民谣专辑,在工地、工厂、地头、田间表达工人们的心声。
    第三种则以创造一个公共空间为目的,没有固定的社区、社群,多力求以音乐为媒介,让每个参与的人都能从中有所启发。何柏存的音乐工作坊就属此类。
    采写:本刊记者周执 实习生 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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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2 18:05:38 |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梦想和理想,艺术的表达也并不仅仅属于明星和音乐家。来自不同阶层、不同生活背景在这里找到了共同的快乐源泉,开心可以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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