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着。想起来一件趣事。
悉尼快要到夏天,国内快要到冬天的时候。我穷得不可开交,电话线也被电话公司掐掉。国内的她过得也不是很好,总是盼望我能多打些电话给她。于是我每天买了电话卡,带着一口袋的硬币,跑到楼下最近的电话亭,给她打电话。
那一块地方离海港很近,风很大。几乎隔三岔五的就要因为身体受凉发作一次肠胃痉挛。并不觉得冷,不觉得疼,不理会脸色发青,汗珠一颗颗变成冰冷的流下来。
每每说到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清洁大婶就开始工作了。她例行公事的走过来我处,笑眯眯的对我说:“Can I take the rubbish bin back?(我能把垃圾桶拿回去嘛?)”我总是很歉意的说:“Sorry,sure you can.(对不起,当然可以)。”听着电话里的她乐不可支,关心的问我:“又被大妈抓到了吧,让你偷别人的垃圾桶当坐垫。葬,你是不是很累。”我说,我不累。甜蜜的听她无忧幸福的笑着。
她一点都不乖,我们就像一对疯狂相恋的魔鬼,毫无顾忌的相拥着奔向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