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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守望2007:善者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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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18:07:54 | |阅读模式
来源:公益时报
公益的本质就有均衡和谐之意,在推动整个公益事业发展的链条之中,企业公民和个体公民成为慈善的源流,在公益机构这个平台的沟通传递之下,使财富流向社会弱势群体,促成社会平衡发展,因此企业和NGO这两个被称为第二部门和第三部门的社会成员,被赋予了更多期望。
2007年,社会责任和NGO能力建设已经迈进了一个新的门槛,我们有理由梳理一下现状,为未来的发展积蓄更多的力量。经历了昨天的盲目和懵懂,社会发展理应让所有成员都学会如何理智和从容地面对明天。
企业公民:责任与谋利 由双行线走向自觉契合
  人们在谈市场经济的时候都会提及亚当·斯密的《国富论》,这本有关《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的巨著,被崇拜斯密的企业家奉为圭臬,甚至斯密的墓碑上也被题写为“《国富论》的作者”。其实,他的另一部著作《道德情操论》作为他在伦理学方面的代表作,其地位并不在《国富论》之下,但当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许多主流经济学家始终关注应该如何使人们致富,但致富不能解决社会所有的问题。据说亚当·斯密在撰写《国富论》的时候,内心非常困惑,于是他在教导人们迅速致富的时候,又动手写《道德情操论》,想用道德的力量矫正富人的良心。
但在其后的几百年间,致富的世界并没有消灭贫穷,甚至带来的是环境的污染、官员的腐败等一系列问题。《道德情操论》中讲的一个观点是社会的财富如果不被全社会所共享,那么这个社会就不稳定,企业在盲目追求市场利润的时候,应当从中有所感悟。
可喜的是有关社会责任的概念已经广为传播,然而眼下的社会责任更像是一场由海面上席卷过来的飓风,而不是由中国企业自体生发的一种自觉意识。入世、贸易壁垒、反倾销似乎成为一种吹醒国内企业的强迫力量,令其在惊慌失措中扯起学习社会责任的大旗,成为CSR的拥趸。各类“谁是最有社会责任的评比活动”更是推波助澜,令中国的国企和民企眼中不胜缭乱。
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是,跨国公司在遵行全球社会责任契约、推出CSR报告包括公益捐赠等方面势头都猛过国内企业,国企和民企总是慌慌张张追随在跨国公司社会责任行动的背后,有些专家担忧,中国企业在没有理智看清国情、民情以及企业自身实情的时候跟风出手,只会被“社会责任”扰乱正常发展的步伐。
学者张淼在他的研究中提出,跨国公司在华发展其实穿着一件看不见的“隐身衣”,当中国成为“世界工厂”,吸引大量外资入华,表面上造成中国贸易顺差激增,但实质上中国只是承担了极为低级的加工工作,从中获得的利润十分微小,而跨国公司在贴上“MADE IN CHINA”的标识出口盈利之外,中国内部的消费也在盈利,双重盈利远远超过外资属国贸易逆差的损失。
由此可以看到,跨国公司倡导甚至领跑社会责任,不能不考虑谋利的需要。当社会责任成为一种市场需要,慈善捐赠也就变成了一种纯粹的公益营销,跨国公司在华形象的改变,的确从推崇CSR中获益不少。
而民族企业的发展正在盲目跟风。前不久在无锡召开的慈善论坛上,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研究员葛道顺表示,民营企业的捐赠倍受指责,但其实中国的民营企业才是中国公益事业发展的脊梁,但是中国的公益事业发展目前存在的困境也与民企相关,困境的原因之一是社会环境不成熟,另一个原因就是民营企业的公益战略过于盲目。
2007年,企业尤其是民企在履行社会责任时,也许更需要在考虑市场的同时,根据自己的实力制定公益战略,将责任与谋利置于平衡木之上,使其并行不悖之余,追求一种责任与道德的自觉契合。
NGO:尚德之余    以平凡心行善
  谈起NGO,这个被称为第三部门中最重要成员的组织类别,陌生感似乎依然笼罩着普通的公众。这好像不太应该,因为“希望工程”、“春蕾计划”、“母亲水窖”等等那么多造福百姓的公益项目已经被无数普通人传颂,而这些项目的实施机构,正是NGO。
而一些成熟的机构正因为项目的深入人心逐渐由陌生变成声名赫赫,慈善、公益这些光芒因为慈济、普渡营造的善的力量更加熠熠生辉,NGO公信力由此产生。这些具有公信力的机构,其运作过程的每一个环节,包括筹募善款、设计项目、组织分配这些进钱出钱的行动,都被社会赋予更高的道德水准,NGO这个组织群也因此被抬举到被高层道德笼罩的案台上,无论从政府下海于此的精英领袖还是民间拥戴的草莽英雄,NGO都成为一种立地成佛的存在,它慈善的立场在弱势群体中被感恩戴德,在青年人和知识界中也颇有影响。
即使中国NGO的发展不外是西风东渐的移植产品,即使它的发展还有太多障碍,但自古向善的国人不乏兼爱之心,他们的热情弥补了NGO制度发展和社会环境上的不足。年轻的中国NGO在众人爱心的裹挟中踉跄前行。
直到“‘希望工程’善款被质疑”这个标志性事件发生,公众蒙翳的双眼才回过神来,原来被寄予神圣道德光环的NGO,也会存在和其他社会成员一样的缺憾和弊病。公众意识到,NGO也不过是社会发展中的成员之一,它不过是社会发展链条上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环节,只是寄托着人们不曾泯灭的善的理想罢了。
人们开始审视这个看似高尚却又普通的“怪物”:它首先需要一大批工作人员来运作机构,这些人需要工资,需要社会保障,需要他人的帮助;它需要与社会其他部门发生经济往来,一样可能产生腐败堕落、贪污违法行为;它在运行过程中一样会有利益纷争,一样会择取不同手段赢取自身发展,一样会伤及其他群体利益……只不过这是幕后行为,此前,人们只是看到幕前善的红光。
NGO公信力的实质正在发生变化,人们开始围绕NGO的透明度开始产生质疑、愤怒、斥责的心理,冷静下来之后,人们发现这些善的托体只要按照严格的监督行事,照样还是可以担当行善的重任。只不过,NGO要像透明的玻璃瓶一样开放自己。
给予NGO力量的普通公众已经学会了以健康的心态观察和监督NGO,就像培植一棵挂有自己荣誉牌的小树苗一样期望它能健康成长。
社会制度也开始关照到这个组织群的利益,2006年山西等地方省份已经开始把NGO工作人员纳入社会保障体系,捐赠税收减免资格也正在逐步扩大范围,《物权法》立法草案已经有专家建议将公益资产列入,民政部门积极推行年检制度助推NGO透明化,制度不足和社会环境不足都在逐步补齐缺口。
一些NGO却仍然裹足不前,似乎跟不上外部环境的更新步伐。有些机构无视志愿者的辛劳,以占有劳动力式的得意打击志愿意识的生长;对捐赠者有“嫌贫爱富”式的两面心态,阻碍平民慈善的发展;无视善款善用的原则,挪用善款用途或者从中牟一己之利,影响整个慈善机构群体的声誉;自恃公益机构具有特殊使命,以道德的压力损害其他机构或群体利益。
然而NGO的公益性质不会改变,道德原则是融合在NGO内部的生长元素,是社会弱势群体的需要,也是承载社会道德的需要。
2007年,期望NGO能褪掉仅仅把道德作为“外衣”的想法,作为社会朴素一员,以平实之心,做平凡之事,赢得不凡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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