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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志愿者“地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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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13 21:09:00 |
我是广州一所医科大学的大四学生,马上就要结束专业课的学习去医院实习了。以我现有的专业知识也许我能做的不多,但我想在毕业前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助这些AIDS患者。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请通过站内或者e-mail联系我.
 楼主| 发表于 2003-12-7 00:15:53 | |阅读模式
我们的独家:艾滋病志愿者“地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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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网 2003-12-03 14:32:51  
www.ycwb.com

张露是广州为数不多为特殊群体服务的义工,她披露了一个陌生而真实的世界
  本报记者 孙朝方 实习生 陈捷

  作为志愿者,我无法给患者治疗,无法为患者提供经济援助,我只能伸出我的手与他紧握,陪伴着他,期望他凭着顽强的意志走出生命低谷。——题记

  连日来,为了寻找广州艾滋病志愿者,记者费尽周折。遗憾的是,在号称拥有26万义工的广州,在大大小小的义工组织中,我们没有找到一位从事艾滋病志愿者工作的专业义工。一次关于艾滋病的访谈,记者意外邂逅了张露(化名)———广州为数不多的艾滋病义工,通过她,我们走进了艾滋病病人和志愿者们陌生而真实的生活……

  图:今天上午,广州市义工联三名义工看望艾滋病患者(左)吴万生/摄
  “偷偷摸摸”去做志愿者
  一年前,张露通过朋友认识了“广州艾滋病关怀领头人”汤文思,一个艾滋病患者。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艾滋病病人,通过汤,她慢慢走进了这个特殊群体的生活圈子。
  “我对艾滋病毫无认知,记得第一次与病人见面吃饭时,紧张也有点恐惧感。”张露说,见面前,她查阅了大量资料,才知道自己的可笑与荒谬。那天,在广州一家安静的西餐厅,她主动向一位艾滋病朋友握手。张露笑称,就是这次握手,把她带进了一个陌生而动人的世界。
  “从来没有一群人像艾滋病人那么可怜,在很大程度上他们被社会排斥、抛弃,但从来没有一群人像他们那样坚强地生活着。”张露说,她患过一场重病,是个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人,最初是本着“积德行善”的目的。去年4月,她作为广州艾滋病志愿者走访北京佑安医院著名的“爱心家园”,接触了更多志愿者同行。“离开爱心家园前,我填了一份志愿者申请表。从这一刻起,我自认为已经成为一名志愿者”。
  张露说,两年志愿者经历,她有不少感触与遗憾:在这个包容着过千万人口的城市,艾滋病志愿者不过寥寥十几人,而且大多本身就是艾滋病患者。
  据悉,广州的艾滋病志愿者都是通过朋友或网站认识汤文思,然后自发开展活动的。没有固定的活动场所,没有规模的团队活动,加上社会对艾滋病患者有限的认同度,志愿者们都是单线联系,“偷偷摸摸”地做志愿者。目前,广州的“爱之关怀”办公室和“爱之关怀”网站成了他们最温馨的家。
  第一次面对“恐艾”者
  做了两年义工,张露通过“爱之关怀”网站,接触过2000多名“恐艾者”。“我几乎每天都花一两个小时浏览《艾滋病人的交流》,仔细品味别人所发的帖子,琢磨发帖人的感受。恐艾者显得极度恐慌的帖子,以往我总觉得荒谬可笑,可现在我明白了:他们本质上都是自爱的人,他们需要解脱与新生。我便尽量跟一些帖子,帮助解答一些问题”。
  张露给记者讲了一个真实的恐艾故事。
  一位30岁的男士,外派到国外工作,担心染上艾滋病,半个多月,天天打国际长途向她求助。“他曾经找过妓女,又不敢到当地医院检查。恐艾情绪一直困扰着他,一个月下来就瘦了20多斤”。
  张露说,遇到这样的个案,志愿者们一般建议对方去做检查,并在心理上纠正辅导,因为艾滋病没有自身特有的病症可以自查。后来,她将E-mail地址在网页上公开,每天回两三封信,“回复信件令我煞费心思,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苦口婆心的滋味”。
  广州的“爱之家”,曾经是艾滋病患者及志愿者间交流沟通的家。去年在媒体公开后,被迫迁走,绝大部分艾滋病患者对公开真实身份依旧顾虑重重。
  “就如感知天气冷暖,患者对整个社会大气候的感觉都是比较准确的。当客观环境改变了,他们也就有足够的勇气公开身份了”。张露说。
  志愿者为何寥寥无几
  广州的艾滋病志愿者为什么寥寥无几?前天刚从北京赶回,张露谈起志愿者感触良多。
  “北京的艾滋病志愿者很多,主要是医学院的大学生。他们有专业知识,学校也很支持。广州目前有四所医药大学,遗憾的是,我从来没见过大学生做救助艾滋病患者的义工。”张露说,在广州,至今没有一个组织来统一艾滋病志愿者,他们都是单线联系活动,“力量很薄弱”。
  “我们天天盼望呼吁,更多的年轻人加入志愿者行列,哪怕只做一次服务,对他们都是莫大的帮扶。”张露说,“当对艾滋病病人的无私奉献成为社会习惯,才是美好生活的开始。”
  宽容改变我的人生
  从事艾滋病志愿工作两年,最令张露感到安慰的是家人和朋友的支持,男朋友还经常陪她一起探望艾滋病患者。她说,这段不寻常的经历,改变了她的生活。
  去年,张露在“爱之家”度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那天,没有美味可口的蛋糕,只有患者朋友传递着的干巴巴的饼干,与艾滋病患者的谈心、说笑成了惟一的节目。“我前几年每次过生日,都是花两三千块钱包房唱K,但感觉不到快乐。”她说,“现在我觉得宽容才是最大的美德。”
  张露说,在与吸毒感染者的交往中,她真正体味了宽容的含义。吸毒感染者当面信誓旦旦戒毒,背地里一次又一次重操故伎,“我觉得心灰意冷了,我们付出那么多心血,却被毫不珍惜地抛掉,有一阵子,我想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虽然也感到气愤和失望,但汤文思一如既往悉心照料这些人,还密锣紧鼓筹建收留他们的“爱之家”。张露说,她曾质问汤文思:“让他们自生自灭不行吗?”汤文思回答:“没有人是该死的,能帮一个是一个。”她说,这句话影响了她的人生。
  临结束采访,我们请张露谈她做艾滋病志愿者的感言,她不假思索:“帮助别人的同时,学会了为人处世,也帮了我自己,这就是我当志愿者的最大收获。”
  12月1日,张露和汤文思合作的《我要活下去——一个艾滋病患者的生命感言》出版了。当天,她特意飞到北京,把200本还没发行的书送到“爱心家园”的朋友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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